“你…”立婉儿又气又羞,捂住自己两边的脸。
肖子遥却一把抱住了她,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婉儿,我们不是夫妻吗?你在害羞什么?”
见他略微痞痞的样子,现在还抱着自己,心想他肯定要做什么,她的心不禁砰砰直跳。
“我回来了,齐大夫,快,这边。”花二哥一脚踢开房门,拉着气喘吁吁的齐大夫进来了。
“你…等,等会…我…呼呼。”一路上花二哥带着他狂奔,齐大夫差点喘不过气。
“你们…”花二哥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人,又拉着刚坐下休息的齐大夫出去了,“齐大夫,我们还是等会儿再来吧。”
“唉…先…喘…”
“二哥,等等!”立婉儿挣开了肖子遥,连忙叫住了花二哥。
“二哥,我们没什么。”看花二哥还是一副我懂得的表情,立婉儿不想再解释了。
接着她便很客气得对齐大夫说:“齐大夫,有几日不见了,又要劳烦你了。”
“不…不会。”齐大夫总算是顺气了,坐在了桌子边上,拿出了诊治的东西。
“来,把手放这。”
“会不会疼?”“不会的,哥哥,你把手放上去,乖。”
“可是大夫治人都扎针,疼,我怕。”肖子遥躲在了立婉儿的身后。
“大孟,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疼,来。”花二哥把肖子遥的手拽了出来,放到了小棉枕上。
“不要,我不要。”“桃兄弟,我只是诊脉,不扎针。”
“哥哥,你乖,呆会我…”立婉儿红着脸贴耳对肖子遥说了一些话。
肖子遥听到后,马上就安静了,“大夫,你看吧。”
“嗯,心血亏损,气虚损,气血运行无力,不畅…还好,他没什么大碍。”
“齐大夫,你前面说了一堆,最后就来了句没事?”“对啊,齐大夫,我哥哥他好像记不得一些事了,想起事情的时候心会疼。”
“我就简单得说吧,他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恕我无能为力,这次的诊费我就不收了,你们还是好好找找他得心病的原因吧。”齐大夫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呼。”齐大夫出了客栈的大门,才落下心中的大石,他还记得上次的事,那两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但现在他比较好奇得是肖子遥,“真是奇怪,上次那伤口没十天半个月可好不了,他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他思索的时候,走到街角的地方,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
不会是那个叫什么二哥的人吧,齐大夫鼓起勇气转身,一看却是个陌生的男子。
“你是?”
“齐大夫,我是方曲荷。”只见方曲荷撕下了伪装的假胡子,又粘了回去。
“方姑娘,山庄里传来消息都说你死了,原来你没死?”
“这其中发生了有很多事,我有空再跟齐大夫你讲。”想起肖子遥,方曲荷的心刺痛了一下。
“方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齐大夫,我想知道,那两个人请你进去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