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柒跟着田氏到她家,赵小凤见到她眼中愤怒闪过,一垂一抬,已是泪眼朦胧,忍着万分愤怒,委屈叫道,“小柒姐……”
她身上多处擦伤,脸上更甚,结了痂,曲曲弯弯犹如爬虫,冥皓尘和风华下手也太狠了吧,赵小柒诧异,田氏上前撩开闺女的衣服让她看,胳膊上腿上都是青紫,肚子上那更是黑紫一片。
“这,骨头没大碍吧!?”赵小柒看赵小凤坐在床上,不会腿打断不会走路了吧。
这贱人嘴里都吐不出好话,是不是盼着她被打死!赵小凤咬咬嘴唇,抹了把眼泪摇头,“小柒姐,我走在路上无缘无故受被你家客人这么大的屈辱,呜呜,他们是富贵,可就能打死人吗!”
田氏也哭诉,“还有没有王法,把我好好的闺女打成这样,看着闺女受罪,让我这当娘的咋活啊。”
“小柒,虽说他是你家的客人,可咱也好歹住一个村了十几年,这个事你不能不管!”
她来管!?她能管住冥皓尘吗!可眼前这情况她能答应说不管吗,先应下试试,问问风华倒地咋回事。
“婶子,你先别哭,我会去山庄问问,如果真的是小凤无缘无故走在路上,被他们伤着,我让他们来给赔礼道歉并付医药费。”如果真有别的原因,那她也爱莫能助了。
就只来赔个医药费!?田氏怔一下,见闺女扯她衣服,随即点头应是,赵小凤直言谢赵小柒,心中又忍不住悸动,俊公子来了,她装着想不开寻死,他定会怕她真的想不开,条件随便她提,到时她就要求陪伴在他身边,他不娶了自己也会纳了自己。
也没啥事了,赵小柒站起来告辞回家,田氏把她送出门外,一谢再谢。
赵小柒快走到家门口,见小花站在门口向远处眺望。
“卧靠,还没来!”赵小柒忍不住骂娘,不是说好了来解决和离问题,人死哪去了!
王元春人刚刚起床。
昨晚王元春带着小碗偷偷去河边洗鸳鸯浴,小碗如一条蛇缠在他身上,欢愉来临之际,她趁机提出要升为平妻,那个时刻,别说平妻了,就是说当他娘,他都点头答应。
事后,他心里有些后悔,既懊恼小碗提无理要求让他犯难,又欣喜小碗视他如天争宠爱。
今天天气凉爽,他见葛玲秀心情不错,就把心中犯难的事说了出来,“玲秀,她是你的丫鬟,抬不抬成平妻还是你说的算。”
这个时候记的那个贱人是她的丫鬟了,当初要趴在她身上怎么不记住!葛玲秀怒的想吐口吐沫喷过去!该死的王元春,把她的丫鬟抬成和她一样的身份,还让她来说,她说什么,怎么都不去死!
葛玲秀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好一会没应话。
又是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问个话都不理,王元春愠怒,“玲秀!为夫和你说话呢。”
葛玲秀垂下偷,抚摸这肚子,为了这个孩子,她必须忍。
再抬头,眼里一片嘲讽,“相公?你见过谁家一家有三个平妻的?”
“这,还真没有。”赵玉全想想那些有钱的官家大老爷,都很少有平妻的,都是一个正妻,后面是一大群的小妾,可自己的情况不是特殊吗。
王元春犯难了,不知咋办,又让葛玲秀给他出注意。
没点担当!自己真是瞎眼,竟会找上他,葛玲秀轻轻呼出一口气。
眼下这情况,对自己极不利,自己的把柄握到小碗手里,不怕,她的命都在自己手里,自己有的是法子要她的命,可这把柄又到了赵小柒手里。
想到赵小柒给她说的,和离之后,大路两边走,互不相识。
可她说的话能信吗!?
她提出让她煽风让她和王元春和离,自己也点头了,虽心有不甘,可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葛玲秀抿抿嘴让她和赵小柒和离的事说了出来,“相公,她赵小柒根本没心跟你过,与其让她顶着一个正妻的名声,还不如和她和离。”
和离!?王元春怔了一下,赵小柒的爹可是成了京城的官,他还想依靠着他的老丈人混个小官当当呢,如果和离,这小官还能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