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转身看着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精致的锁骨,眸中浮着笑意,勾唇,“你说呢?”
哼,连说句“喜欢”都要磨磨唧唧搞一堆表情吊人胃口,她才不犯贱去跪舔这个老家伙呢!
秦舒曼“啪”一下打掉他的手,瞪他,“尼玛,爱说不说!喜欢我的人多得是,老娘才不稀罕!”
陆知行也不恼,掐了一下她的脸颊,“既然这样,那就不需要我喜欢了。”
“就是!”秦舒曼伸手推了他一把,直接开吼。
谁知陆知行没有松手,而是抱着她顺势一倒,直接倒在了床|上,她一个踉跄,也直接趴到了他身上。
陆知行弯起一边嘴角,笑得很是促狭,“都迫不及待把我扑到床|上了,还说不稀罕?”
“就是不稀罕!”秦舒曼趴在他身上,手指点着他的月匈口,“谁稀罕你这老家伙了,老娘随便找都能找一个比你年轻的……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知行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封住了唇。
吻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眸色深如幽潭,“比我年轻的?就那个和你开房的小白脸?”
秦舒曼笑得眉眼弯弯,葱白一样的手指伸进衬衫的缝隙里挠他的月匈膛,“你是说卓阳学长吗?卓阳学长倒还挺合我胃口的,可以考虑~”
陆知行握住她的手,带着惩罚意味咬了一下她的指尖,她痛得秀眉微蹙,捶他,“你有病啊!”
陆知行低笑一声,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低喃,“我就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神经病,有病就去吃药!”秦舒曼气呼呼地推他。
陆知行吻着她的脖子,潮湿温暖的呼吸在她耳畔萦绕,“曼曼,你就是我的解药……”
不知为何,听到这一句的时候,秦舒曼突然想起秦世宁墓碑背后刻着的诗,那是当年林北城写给秦世宁的情诗。
那个大诗人也说,“你是我的解药。”
想到这里,秦舒曼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烦躁,捧住陆知行的脸,制止他一路向下的吻,“我才不是你的解药呢,我是毒药!”
踏马的,要是能把这老家伙毒死就好了!
陆知行低笑了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眸底浮起一丝邪魅,“你不是解药,是春药~”
然后,他低头伏在她颈窝加了一句,“让我欲罢不能~”
声音低哑醇厚,如大提琴一般动人心弦,像酒一样灌进她心里,她几乎没醉过去……
*
第二天早上秦舒曼难得起了个大早,高高兴兴地送陆知行去机场。
到了机场,像往常一样把他送到贵宾安检通道的时候,和他腻歪了一下她就要走,转身的时候却看到穆雪。
穆雪穿着一条浅橘色的长裙,戴着一顶草帽,拖着个浅粉色的行李箱,也往贵宾安检通道这边来。
那时候,陆知行正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看到穆雪,秦舒曼美眸流盼,脸上的笑容顿时妩媚起来,伸手揽住陆知行的腰,顺势撒娇,“怎么?陆老板舍不得我吗?”
陆知行搂住她的腰,笑容温柔,“当然舍不得~”
“陆老板您真会骗人,待会儿到了S市,看到其他的狐狸精,您是不是也会这样和她们甜言蜜语?”
陆知行没有辩解,身手替她将一缕秀发拨到耳后,叮嘱她,“不要闯祸,乖乖等我回来……”
“陆先生!秦……舒曼?”身后传来穆雪惊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