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的母亲是买来的,在一些稍微落后的农村这种事不少见。自从买来以后,就一直被锁在这个屋子里。过了两年左右,小丫的母亲也不闹了,也认命了,想着就这样过一生算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村里都知道有这么个买来的媳妇,这就勾起来某些心怀鬼胎人的心思。他们想着,就算有点什么事,小丫家绝对不敢报警。于是,小丫的母亲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被两个蓄谋已久的人糟蹋了。
果然,小丫的父亲得知以后没有选择报警,而是讹了一笔钱草草了事。可那时小丫的母亲已经怀上了她,可小丫的父亲却认为小丫是野种。小丫生下来以后,开始还只是谩骂,等小丫长大以后越看越觉得和自己不像,怒气越攒越多。
就在小丫九岁的时候,终于爆发了,他当着小丫的面,就在地窖把小丫的母亲活活砍死。做完这些,稍微平息了几年,可小丫的父亲好吃懒做,家里没有了人操持,境遇越来越差。小丫的父亲觉得当年买媳妇那笔钱花的太亏了,才想出这么一个方法。
而自始至终,小丫的奶奶都没有反对过半句,尤其是杀小丫母亲的时候,她高兴地还喝了二两,至于为什么,稍后再说。
到了后半夜,大门有了响动,小丫的奶奶蹑手蹑脚地出去开门,迎回来一个用大衣包裹住脑袋的人。没过一会,小屋的门又开了,小丫每每听到这样的声音,心如死灰。此刻占据小丫身体的人是我,我竟然也咯噔一下。
随着门逐渐打开,我心里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了。好,既然你们如此丧尽天良,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苍天饶过了你们,爷爷我不饶。
门开了,小丫的奶奶和父亲,带着一个干瘦的老头进来。老头看到小丫,眼里顿时冒出光,原本看起来还算正经的老脸此时只有猥琐,他咂摸着嘴说:“小丫,王爷爷又来看你了。”
小丫的父亲没有说话,而是过去把床拉走,打开那个地窖口说:“王老爷子,小丫身体不太好,你可心疼着点。”
王老头迫不及待地拉起小丫的手就往地窖里钻,还说:“放心吧,我最宝贝咱们家丫头了。”
我压着火气跟着他进入地窖,地窖口没关,我知道,这是某些人故意为之。
地窖里满满都是腐败的味道,隐约还有尸气,当然别人是闻不到的。
就在进入地窖的时候,我看到有个满脸血污的鬼魂张牙舞爪地冲老头扑了过去,可老汉只是打了一个喷嚏,再没有别的反应。
我看了一眼说:“别枉费心机了,你太弱了。你这样,能保住魂魄不散就算好的了,省省吧。”
我说的话只有那个鬼魂能听到,我知道,这个鬼魂就是小丫的生母。她听到声音,这才发现我。她是鬼,当然能看到小丫的体内是我。
楞了一下神,呲牙咧嘴喊着:“我姑娘被你们害死了,你们太残忍了。”
我抬手一把按住她的头说:“别着急,我是地府阴差,今天附体是来替小丫报仇的,你给我乖乖站一边看着。”
她被我制住,哪里能动弹,不过听完我说的话,她震惊了:“您,您是地府的神仙。”
我现在也不方便解释就说:“是,抱歉我来的迟了,不过今日必定了结,有什么话,随后再说,小丫没事,我只是暂时让她沉睡,我不想让她再看到什么可怕的事。你站一边去吧!”
她听完扑通跪倒,泣不成声。
此时再看老头,已经迫不及待地褪下了裤子。然后晃荡着老鸟就冲我扑过来:“小丫宝贝,让爷爷好好疼疼你。”
骂了一句:“老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一只手死死按住老头的嘴巴,另一只手拽住他的老鸟,忍不住骂了一句:“老子让你好好快活快活。”紧接着手上加上力道用力一扯,当下就连根拔起。
老头想喊,可我悟他嘴的那只手力道更大,硬生生把他嘴里所有的牙都压了个稀碎,想叫,门都没有。老汉不吃疼,马上就昏死过去,我把老东西的家伙事扔到一边。再一伸手,把他的魂魄直接从身体里扯了出来,此刻,我也显露了真身。
老汉的魂魄看到我,吓得唯有哆嗦。
我说:“爷爷我是地府鬼差,今日就是你报应之日。”
他还想求饶,我真是再多听他一句话都犯恶心,从腰间摸出剔魂刀一刀就割下他的舌头。
然后砍断他的四肢,这才把刀递到小丫母亲眼前说:“给你,拿这个刀你可以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小丫的母亲含着血泪接了过去,狠狠咬着牙,走到在地上打滚的魂魄身边,毫不犹豫像疯了般一通乱插。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叫个解气啊。很快,老汉的魂魄被切成碎片,再也聚不回去了。
做完这些,我说:“今天让你把怨气都出了,跟我来。”
从地窖口爬出,虽然有心理准备,可真的看到,眼前这一幕真是让我都羞愧难担。小丫的父亲和他奶奶正在那张破床上行着苟且之事,真是日了狗了,这一家都特娘的是什么玩意。
我显露真身骂了一句:“够了,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