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说这话,崔莺莺脸上露出一副复杂的表情,沉默半晌后开口道,“你对玄锦到底怎么看,对他这个人你又抱着什么样的态度。”说完这些话,崔莺莺还在观察溪言脸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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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锦?
好端端的,她怎么突然提起来大师兄。溪言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然后察觉到她正在盯着自己,便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莺莺,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提起大师兄?难不成是你对他还有什么非分之想?”溪言先发制人,反问崔莺莺为何突然提起玄锦,因着他二人之间差点联姻,溪言担心崔莺莺对玄锦有别样的心思。
时至今日,他仍忘不了,鬣阳宗自作主张提出要与玄锦联姻之事。若不是因为二人之间有盟友这层关系,若不是知晓崔莺莺大抵不是真的看上玄锦,而玄锦也必然不会同意。他早已对她动手。而且因这件事至今仍令溪言感到心头烦闷。
虽然他这辈子可能无法和他在一起,但也绝对不能让旁人觊觎他看中的东西。
见溪言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崔莺莺急忙开口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你别胡思乱想呀!之前完全是爹爹的主意,他想让我去接近玄锦,探听一下他的底细而已。”
说起来,她自己都要忘记了,先前差点与玄锦结成道侣一事,那件事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也是有目的性的。
“而且,原本我已经说服爹爹,打算在仙门大会上选择魁首作为联姻对象。可谁能料到,最后那场比赛你竟输掉了……”说到这里,崔莺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之情。
说真的,她当时都想好了,若是溪言获得榜首,自己便能名正言顺的和他在一起了,谁想到后来玄锦居然突然回宗门,简直打了个措手不及。
“再说我又不是真的喜欢他,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崔莺莺羞涩地低下头去,同时还不忘用余光偷偷观察着溪言的表情。
看来崔莺莺对玄锦的确没什么,想到这里,他原本有些紧绷的眉宇瞬间放松了下来。
开始回答崔莺莺先前的问题。“莺莺你刚才问我对大师兄怎么看,其实大师兄一直以来都是我非常憧憬的对象。修为也好,天赋也罢,都极厉害,这一点宗门上下应该没几个和我有不一样得观点。”
崔莺莺拧眉,觉得他这回答,着实有几分模棱两可,“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对他是想法。”
“莺莺,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溪言不解道。
“你难道就不想杀了他,替代他成为天云宗的大师兄,成为天云宗未来的继承人。”崔莺莺问他。
听到她说这话,溪言脸上的笑意都淡了几分,他露出十分郑重的表情,而后对她道,“莺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能对大师兄动手呢,那可是我的师兄,我们是同门师兄弟。”
他说的那般情真意切,可崔莺莺似乎并不相信溪言说的话,她紧紧地盯着溪言的脸庞,试图从他的脸上中找到一些端倪。
“莺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提起这个?”溪言反问道。
崔莺莺却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样,将溪言上下打量一眼,然后才开口道,“可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不是最讨厌他的吗?”“是他让你一直久居人下,是他让你的光芒黯淡无光,也是他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位置。”
“现在你却告诉我,你们是同门师兄弟,你不能对他动手。”
崔莺莺眼中闪过些许讽刺,而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道,“难怪之前我让你对他动手,你却一直没有付出行动。”“溪言,你实话告诉我,你对你大师兄是不是存了别的心思。”
虽然她拼命想把这个念头抛出脑海,但心中却始终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种可能绝不是空穴来风!要知道,她已不止一次跟他提及想要除掉玄锦、对其下手之事,然而每次得到的都是答应的好好的,实际情况却是毫无动静。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望向溪言时的神情更是显得格外古怪。
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神情,溪言的脸色骤然一沉,然后用一种低沉而又坚定的口吻向她解释道:“莺莺,关于这件事,我之前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实在不理解你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玄锦与我本就是同门师兄弟,如果我对他痛下杀手,那岂不成了不仁不义之徒,届时不光宗门不会承认我,就是百家仙门也容不下我。即便将来有朝一日登上哪个位置,也难以服众。”
“有些事情并非我不愿去做,而是受到诸多限制,身不由己啊!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苦衷……”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溪言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似乎带着几分无奈与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