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打水进来,瞧着气氛不对,小声劝走来准备洗脸的花静琬道:“时辰还早,少夫人该陪公子饮两杯。”
没心情!这话花静琬没说。
在流芳厅看了一天的账簿,虽中午时分趴在书案上休息了会儿,但花静琬腰酸腿胀,极累。偏生高轩接下来并没有走的意思,一壶酒完,他高声唤拿酒来。
这个地方本是高轩住的,他不走,她也不好出言驱赶,也只有暗中叹了声气,合衣在床榻上躺下。
这一躺,竟睡了过去,也不知什么时辰了,朦朦胧胧中,被感床榻一沉,是被重物压下的那种,立即警觉地睁开眼,酒气熏天,而高轩正背对着她坐在榻沿。情况发生的太突然,她条件反射地往里缩去,一张脸一瞬间就通红,犹豫会儿,试探着道:“你……不回去?”
“当然!”
为什么?心一下砰砰狂跳,心中有诸多的疑问,但却是已经口不能言。
他想干什么?
高轩接下来开始解带脱外袍,由此花静琬更是惶恐不安,害怕得缩成一团。
当高轩的外袍被他极为潇洒地隔空扔到椅子上搭着,花静琬已经冷静下来,高轩还没上床来,她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狠狠蹬去,他不防,立即中招,一个箭步扑下床榻台阶。
心中陡然窜出一团火,那火一转眼焚烧了他,他转过身,怒目而视,“你疯了?”
“我……”一脚踢中高轩,花静琬稍稍吃惊,又羞又急,这种情况之下低吼道:“你别上我的床!”
“你的床?”高轩冷笑一声,“在你没进门之前,那是我的床榻!这东苑是我的住所!”
他说的没错,自己好像鸠占鹊巢。
呸呸!什么鸠,什么鹊!
花静琬咧了下嘴角,找不到说辞,蛮不讲理地道:“我进门,你搬去松涛阁,这就成了我床,东苑就成了我的啦!”
“岂有此理!”
高轩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地在椅子上坐下,瞧着他那样,花静琬又有些许怜悯他。可要她马上就接受一个,巴不得让她不要回府的男子上*床她做不到。
正纠结着,蓦然眼前一花,高轩已经闪到床榻前,她大惊之下刚想双手推他离开,他却一抬腿上了床榻,随后,极快地放下了绣帐。
粉红的绣帐中,高轩与花静琬身体相捱,虽隔着薄薄的衣裙,可她仍是能感到他的身体滚烫如炭火。
他……他怎么能这样上了床?
她大脑停止工作,惊诧得忘了喊叫,只是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
这模样!挺逗!高轩白了花静琬一眼,大长腿一抬,恶作剧地压上她。
花静琬颤抖了一下,想抽身却在他重压之下一时难以脱开,又气又急之下双手自然发力推向高轩,这一推本意是想与他拉开距离以及脱身,可一触及他胸口,第一次触及男子身子,当即缩回了双手。
高轩更是好笑了,嘲讽地道:“这样子干什么?你是我的世子妃!”
你什么时候像我相公啦?花静琬咬着牙,“你上了我的床,我要你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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