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六子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是一副面无血色、满眼血丝、骨瘦如柴的模样,他就像一个被修炼了姹女功的魔女榨干的药渣,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教室……他衣衫不整,他面色憔悴,他步履蹒跚。
萝莉黄当时就泪奔了:“我的小六兄弟呀!你受苦了!”
更有心思细腻的女生直接哭了出来——太可怜了!
马尾辫班长处于稳重,并没有参与昨天的偷拍计划,但是耳聪目明,手眼通天的她也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轻轻的安慰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小六子机械的点了点头全无神采的回答道:“哦……”
潘达笑着道:“六子,好歹你破了处,可喜可贺嘛!别摆出那副被那啥的样子!你还年轻!”他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用一副过来人的嘴脸宽慰道。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我拍了拍小六子的肩膀道:“爱情是战胜傲慢与偏见的唯一法宝,现在我册封你为破冰大将军!看你的面子我们以后会对那个女人好一点的……”
小六子咧了咧嘴,哭笑不得的看着我,紧紧的抓着我的手道:“老大!你得救我!那张老师要告我强t_t奸!”
我摸着后脑勺尴尬的道:“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啊!我们教授跟我说,通往女人的心房的通道是阴-道……话说不会是小六子你功能不行吧……”我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六子……
小六子头皮一紧,振振有词的道:“谁说我不行的?我昨天晚上足足六次!六次!”
“哦……”所有人用揶揄的口吻起哄。
“老大!我不想进去啊!拘留所比少管所还难受!”小六子哀求道。
我摸着下巴分析道:“你的罪名最多就是入室偷盗……你还没有犯罪行为……最多关三天就能出来,强¥奸的事情女方也有责任,她要是打官司咱们也不虚,毕竟咱手里有证据,大不了鱼死网破,先把她弄个身败名裂,再花点钱给你弄个保外就医……”
小六子腿都软了:“老大!您有没有点靠谱点的建议?”
我背着手,从教室头走到教室尾,来来去去绕了三圈,终于恼羞成怒的道:“跟丫谈判!先趟趟路子,看看那娘们什么意思,不行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看着我狰狞的脸,小六子吓了一跳,他突然间想起了我的身份,忙不迭的问道:“老大,莫非你要?”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一手放平,一手下切:“奶一组特!”
这帮家伙淘气归淘气,但是面对杀人放火的事情还是脸色刷白。马尾辫班长阻拦道:“老大,暴力解决不是最好的方法,白天掌权的还是朝廷,这个方法太冒险了!”
我摆了摆手,面色沉重如水:“我不能让我的学生去蹲监狱,小六的事我必须管……”
这个时候,黑桃组的探子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大大……大事不好了,那姓张的女人杀上来了!看样子是来找麻烦的!”
我坐回椅子上,沉稳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倒要看看,这女人能给我折腾出什么花来!孩儿们,龙门阵,走起!”
这帮玩上瘾的孩子轻车熟路的打扮起来……男生们的纹身还没有洗,女生们也摸出化妆品浓妆艳抹起来,不到两分钟,又是一副群魔乱舞的场面。
我稳坐中军,直到那个女人满脸寒霜的走到我的面前:“杨萌萌!我郑重的通知你,你被解雇了!”
“哦?您说解雇就解雇了?合同呢?这个时代什么都逃不过法律两个字,麻烦你先把违约金和合同拍在这里再跟我对话!”我翘着二郎腿,仰着脑袋感受着喵了咪的温柔按摩--嘶,舒服!喵了咪学会《点星诀》之后按摩的水准直线提升了!我越发的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个妖精了!
那女人面色一变:“那我们就要好好聊一聊昨天你的学生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事情了,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学生找老师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别忘了,你可是高一t班名义上的副班主任,拿着工资就有处理学生工作、安排学生生活的义务你不是只拿钱不干活吧?那您这老师当得太痛快了!佩服,佩服!”我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挖着耳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讽刺道。
女人露出了凄然而嘲讽的微笑:“您难道不觉得一个男孩子半夜出现在女老师的房间里有些说不过去吗?”
“哦?没有呀!我身后这个学生一直陪我到天亮呢,大家都习惯了!高中这个年纪的孩子思想很复杂,需要老师时刻的心理疏导和调整,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是我们的工作时间张老师,您真以为爱华高中每个月好几万的工资是白给的?”我咂咂嘴继续开嘲讽,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天上没有,地上只有一个的绝世名师,没办法,咱说的句句占着理!
张老师的脸明显的扭曲了一下,她愤愤的深呼吸了两下,极力保持着镇定地说道:“那我被强-奸的事情就这么被你一笔带过了是吗?”
我示意喵了咪停下,对这个张老师比划一下道:“你先坐,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有必要对于谁强-奸谁这件事进行一下友好磋商从不明途径我们获得了一份视频资料,里面有你性-骚-扰我的学生的全过程,出于一个老师的责任,我忍着强烈的痛苦看完了,我对于这个结果表示相当遗憾--如果您的记忆里够好的话,您应该会回忆起--这一切都是你主动地从燕小六同学进屋开始,是你以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份主导了这一次的性-行-为”
女老师脸色一红,强自争辩道:“可是这种事女性才是吃亏的一方”
我接过喵了咪给我点好的雪茄,塞进了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但是我的学生在此之前纯的跟纯牛奶似的他是个处男,相反您是一个有着充足性-经-验的女人大家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讨论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不觉得这一次是我的学生吃亏了吗?在女权主义盛行的年代,这种事不存在谁吃亏了的问题不是吗?你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可是我的学生也失去了自己保留了十六、七年的处男之身不是吗?做人要厚道哇!”
我苦口婆心的规劝并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这女人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瞳孔里跳跃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烧尽一切:“杨萌萌,你简直是个恶魔!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你口中的视频我必须要带走!”
我绅士的伸出了一只手道:“成交!”
她并没有伸出手,只是气咻咻的走了。我抹了一把汗,得亏这女人不是一个圣女,要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在身败名裂和忍气吞声间她选择了后者,很明智,但也很屈辱。
我冲小六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小六子神情一松,瘫软在自己的交椅上。
玛德!那个女人不简单啊!竟然把小六子弄得如此精疲力竭!难道她是人肉榨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