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然开口,字字灼烫:
“筝筝,你,关心我?”
“我只是不想阿训没有爸爸。”
傅砚洲听了她无情的解释,垂下头笑了。
“筝筝,你是觉得傅家,就我一个人好说话。你知道,我心疼你,我对你狠不下心……”
顾青桐抱着手臂,这是一种防御的姿势。
她看着他,淡淡道:“随你怎么想。让开。”
男人盯着她一会儿,脚步朝旁边挪动两步。
醉酒不稳的身姿有几分颓废。
就在她要出去时,身后一阵带着酒气的冲击力险些将她压倒!
男人的躯体灼热,像一团猛火。
“放开我!傅砚洲你真是个流氓!不要脸!”
“让我抱抱,让我抱抱……”
他醉醺醺的,话中充满乞求。
顾青桐好不容易才挣脱开,转身扬起手……
傅砚洲被她推得一时没有站稳,手去扶墙、壁柜……最终还是跌坐在地上。
长胳膊长腿的男人,平时威风凛凛,以往让人只能仰望,此时却像个孩子般不堪一击。
手指一根一根收起,顾青桐凉薄地看他一眼,朝楼梯走去。
“你还记得我们的婚礼吗?”
男人的声音从地板上传来,嗓音飘渺。
顾青桐脚步一顿。
“记得。”她简短地回道。
“那是北城,最盛大的婚礼……筝筝,我……”
我是真心想要娶你,无关其他人。
“可惜,所托非人。”
她淡淡的声音,像是感慨,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无喜无悲,脚步也没有停。
……
第二天,顾青桐下楼时,菲佣正拎着大大的垃圾袋子去丢。х?
她看见,里面全是酒瓶。
比昨晚她见到的,多的多。
她在心里气不过。
他是小孩子吗如此不懂事吗?这是要喝死的节奏?
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吃了早餐,她出门了。
sol说,今天前市长家里还有一个家宴,邀请他们过去。
……
几天下来的接触,关系似乎打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