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肖玉一合计,便让大爷继续带我们去这第五个渔村,说我们大不了准备一些钱,见了这第五个渔村里的村民就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们这么一说,大爷才点了点头继续载着我们前行。
也只是在路上,我便确定了大爷并没有危言耸听,这第五个渔村很可能确实与之前的四个山村都不一样,因为这去往第五个渔村的山路都更加的狭窄和颠簸,山路两侧的树木也愈发的密集。
这让我想到了我在山上四年,经常跟着南叔亲戚他们去打猎时的时光,一切都那么原始,那么神秘。
直到深入了半个小时左右,大爷终于载着我们来到了这第五个渔村的路口。
之所以说是路口而不是村口,是因为要去往这渔村,还要沿着一条荒草路一路下行。
大爷的三轮车只能送我们到这去往渔村的路口,他也跟着告诉我们,他就在这路口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就会完全天黑,如果我们还没出来,他会帮我们去外面报警。
见大爷说得认真,我心里自然微微有些不祥,也想说服肖玉和大爷一起等在这路口,我一个人下去看看就行。
但可能肖玉也明白,这第五个渔村很可能就是冰冰和谢记藏身的地方,所以她摇头就拒绝了我的提议,说什么都要和我一起去这渔村看看。
我也只能答应了下来,只是在离开时问大爷要了一个扳手藏进衣袖,以防万一。
然后我便和肖玉进了这向下的荒草路,沿着这荒草路下行。
因为刚才给肖玉仔细地按摩过,她的脚腕已经没了大碍,我们沿着这荒草路下行了一会儿,也远远就瞧见了下方矮地里的渔村。
果然有一条纵贯着这山区的大河,就在这渔村的正前方,渔村里的建筑也不像之前那四个山村一样零散,要集中很多。
继续下行着,我们也进入了这渔村之中,顿时,一股淡淡的腥味扑面而来。
那是这渔村中各个平房建筑的大院里,全都晾晒着各种各样的鱼干。
也就在这时,肖玉突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我顺着一瞧,只发现她正盯着我们前方渔村中的另一个平房建筑,而这在另一个平房建筑的大院里,此时正站着一个正在晾晒鱼干的村民。
这村民是个中年女人,身上的衣服非常朴素,头上还戴着一条长丝巾,只是那同样看向我们的、蜡黄的脸上,其眉头紧紧地皱着,眼神中也充满了敌意。
“大婶您好,”我笑着打招呼,也一边靠了过去、一边掏了两张百元大钞,“大婶,我们是听外面的鱼贩子说,你们这渔村里的鱼都很新鲜,我看您这些鱼干就很好,您卖不卖呀?”
我本以为这大婶在看见我掏出来的这两张百元大钞后、会喜笑颜开,然而,这大婶根本就没理我,也没看我手里的百元大钞哪怕一眼,就自顾自地晾晒着她的鱼干,也时不时地持续向我们投来那充满敌意的眼神……
这自然让我很奇怪。
这渔村里的村民再怎么脾气臭,也不可能和钱过不去啊。
我手里的可是两张百元大钞,按说在这以捕鱼为生的小村子里应该是一笔大钱,这大婶竟然看都没看一眼……
带着疑惑,我也没多说什么,以防产生矛盾,也带着肖玉就回到了这渔船的第一个平房建筑前,敲响了这第一个平房建筑的屋门。
随着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个三十来岁,头上裹着一圈白布的男人开了门。
“老哥你好,你这院里的鱼干卖吗?”我客客气气着,也扬了扬手里的两张百元大钞。
而也同样的、这男人并没有看我手里的钱,就皱着眉打量着我和肖玉,神色中的敌意甚至比那大婶还浓。
“有事说事,说完就走……”他沉着声音,自然是看出了我在用买鱼干为借口和他套近乎。
我也没多想,直接就询问了他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进入他们这渔村。
“没有没有,没人进来,”这男人极度不耐烦般挥了挥手,让我们快些离开这渔村,也一把关上了房门。
我和肖玉对视了一眼,自然纷纷皱了眉。
这可已经是这山区的最后一个村子,如果进入这山区的冰冰和谢记没藏在这村子里,那么他们还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