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也不愧是艺术导师,这还是我除了玉珠姐后,第一次看见有一副形体完全就是那种古希腊雕塑一样精致到让人赞叹的美……
雪白、水润、玲珑、曼妙,想要一口咬掉的水蜜桃……
我只觉得有些顶不住。
所幸的是,这是安妮要的效果,却也是杰少要的效果。
因为杰少伴着安妮这么一脱,身上的狼头纹身和那满身的伤疤自然显现了出来。
安妮哪儿见过这些?她作为艺术学院的导师,交往的小男友无非也就那学院的教师学生什么的,在看见杰少这满身的伤疤后,先是蹙着眉似乎有些惧怕,跟着在杰少爽朗的笑声引导下,一点点的就由惧怕变成了好奇,不住地询问着杰少、其身上伤疤的由来。
而杰少何许人也?嘴皮子一开,整个东莞的大哥仿佛都被他踩着脑袋扇过脸,唬得安妮是一愣一愣的。
“这么威?”
“诶~”杰少毫不在乎地大手一挥,“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安妮小姐,我只是想告诉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些人也远不止你看到的、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可你现在的表面上,就只剩裤衩了啊~”
“安妮小姐,所以我会说,有些人远不止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杰少说完,手中扑克牌一松,掉向了裤衩,可下一秒,那扑克牌竟直接被什么东西弹了出去……
我:“……”
安妮也一下就用扑克牌捂了住了脸,似乎有些害羞……等等……好像不是害羞,因为她用扑克牌捂着脸后,是不停地瞟着杰少裤衩,所以,更像是在咽口水……
再然后,他们就因为“臭味相同”熟络了起来,黄段子一个接一个地上,反而把我晾在了一边,让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头顶有灯泡在发亮。
我看着杰少这个B讲述着他是怎么一个人冲进罗老虎老窝,怎么在刀光剑影中把我救出来,又怎么为苏青出头,独自去教训那刘老板,是止不住的想给他比划一个大拇指。
这,就是杰少计划中的第二步,偷梁换柱,移形换影。
直到又一局后,作为地主的安妮再次输了,要连脱两件衣服。
一时间,我也有些止不住地和杰少看向了她身上仅剩地两件最后防线。
“安妮小姐,”杰少认真着脸,“江湖规矩,愿赌可是要服输的哦。”
“哎呀!等着!”安妮嗔嗔地瞪了杰少一眼,把手中扑克一扔,直接就去了这房间的淋浴室。
杰少随即一拍我胳膊,再没了认真的神色,也不停给我使着眼色让我开溜。
我白了他一眼,起身往门口而去,但也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原因很简单。
虽然对我来说这安妮是来者不善,但这安妮也确实是个从头到脚都堪称绝美的美人,而我也确实是个六根不净的正常男人,所以,我当然也想好好欣赏欣赏,就像欣赏一种艺术。
也就在我去往门口的期间,安妮从淋浴室里出来了。
她似乎还真的愿赌服输了,浑身上下就裹着一件浴巾。
只是她这S形的身子实在太标致了,似乎她只要稍微挺直身子,浴巾就会因为她的身段往上移,继而使得下摆若隐若现……
“怎么样?愿赌服输吧?”她拧着锁骨下的浴巾结头,对着床上的杰少大大方方地转了一个圈。
而这浴袍一飘,可就不止若隐若现了……
我也没多看,反正此时的情形对杰少来说已经手拿把掐,我们的目的也已经全都达成。
于是,我给还在装腔作势的杰少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也就在他暗里朝我比划了ok手势后,果断就开了门要溜。
可也就在我要出门时,我身后突然就传来了安妮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等等……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
我是为什么来这酒店的?
我怎么有种……把自己坑了的感觉……”
我听得想笑,杰少的声音则也跟着传了出来:“重要吗?安妮小姐,你知道一九七六年唐山大地震吗?你能保证明天的太阳能正常升起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