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理行商,你们可能不知道,镇南王妃乃是摆夷族酋长之女。”
“所以呢,这跟咱们现在说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摆夷族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是不能忍受丈夫找其他女人的,会认为那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原来如此,而段正淳却是在外面拈花惹草,所以家被偷了!”
“准确来说,是家门主动敞开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要是别人被绿,我高低会心疼其一盏茶,但段正淳被人绿了,我怎么觉得应浮一大白呢!”
八层包间。
“这。。。这。。。这王妃怎么这样啊。”
司空千落双目瞪大如铜铃,眼中满是惊愕。
“的。。。的确难以理解。”
叶若依一张俏脸绯红,似是快要滴血。
她们都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何时听闻过如此大胆之事。
在她们看来,女子的贞洁那是比生命都还要重要。
刀白凤的行为,已经完全超出了她们的认知。
尹落霞长叹一声。
她自是想到了刀白凤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段正淳。
但尹落霞仍是觉得刀白凤太过偏激了。
在尹落霞看来。
刀白凤这样作贱和伤害自己的行为。
不过是自作聪明,自作自受,自取其辱。
尤其是刀白凤在背叛段正淳后。
还生下了段延庆的孩子,段誉。
段誉的存在,会时刻提醒她曾经做过的事。
她以为这样会恶心到段正淳。
可最被恶心到的,不正是她自己吗?
二层包间。
段誉双眼无神的凝视着手中的长命金牌。
他仿若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绝望。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仿佛所有的言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原本挺直的背脊也逐渐弯了下去,就像是被压垮的稻草一般。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萧峰伸出蒲扇大手,拍了拍段誉。
在此之前,萧峰一直信奉男儿流汗流血不流泪。
但最近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
萧峰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也是有道理的。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总比憋闷在心里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