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
秦昭里在发呆。
“昭里。”
“昭里。”
她抬头。
她心不在焉,温羡鱼问:“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我在想事情。”
“算了,我和你爷爷谈吧。”温羡鱼把手绢递给她,她刚刚捡了地上的苹果。
她没接:“行啊,你和他谈,反正你温家想娶的是秦氏集团。”
她语气并没有针锋相对,只是说出了事实。
温羡鱼脸色稍稍变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温柔又耐心地解释,“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这副深情模样装给谁看呢。
秦昭里觉得没意思透了:“把香水味洗干净了再说。”
她直接按了二楼,电梯停下来,她抬脚出去。
温羡鱼急忙拉住她:“是应酬的时候沾上的。”
秦昭里不冷不热地哦了声:“我手机忘了拿,你自己先回去。”
她把手抽走,下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
温羡鱼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拨了个电话:“以后别用香水了。”
合唱团在住院部三楼的大厅表演,这边没有重症患者,也不怕吵闹,来的大多是小孩,嬉嬉笑笑,很是热闹。
大厅里放了几排椅子,姜烈跟姜灼坐在最后一排。
“哥。”姜烈戳了戳姜灼的手臂,“你怎么心神不宁的?”
他回神:“把衣服穿好,你不能感冒。”
姜烈把拉链拉好了。
他继续走神。
突然,后面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回头,日头和身后的人一起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秦昭里用嘴型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她说完,先走了。
姜灼有点懵地坐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地跟上去了。
她在三楼的楼梯间等他。
那个楼梯间是不常用的安全出口,没有人路过,就他们两个。
“你不是走了吗?”他慢慢吞吞地朝秦昭里走近。
“又回来了。”
他脚步停下,站在背光的地方,声音很低:“回来干什么?”
秦昭里站的位置刚好有光打进来:“你想听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