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清在楼梯口望风,东张西望、做贼心虚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明显。
没到两分钟,张归宁就出来了,顺带还带上了房门。
徐仲清跑过去问:“老婆,你没打人吧?”
张归宁掸了掸身上只有富太太才穿得起的皮草:“没打。”做富太太的怎么可能这么粗鲁。
徐仲清不信。
张归宁真没打:“我就给她剪了个头。”
徐仲清:“啊?”
这时,徐檀灵房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乒乒乓乓的,还有几声尖叫。
温照芳听到声音后上楼来了,问张归宁:“她又怎么了?”
张归宁捂住嘴做出十分震惊的表情:“大嫂,你赶紧去劝劝檀灵,我劝不住,她太伤心了,说要剃了头发当尼姑。”
徐仲清:“……”
温照芳去敲门了。
张归宁拉着徐仲清跑下楼,一到楼下,她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佣人:“……”
“老婆!”徐仲清提醒她佣人还在。
张归宁秒收,清清嗓子:“咳咳。”
她拂了拂只有富太太才穿得起的皮草,收了收双下巴,姿势贵气地往外走,一到外面,她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仲清:“……”
张归宁叉着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仲清给她扶着腰:“老婆,你别闪着腰了。”
张归宁乐呵够了:“老公,走,赶紧回家去。”
“哦。”
夫妻两个回到了自己家。
“老婆,”徐仲清伺候老婆脱下只有富太太才穿得起的皮草,“今天小舅子来找我了。”
这个小舅子,是张归宁的堂弟。
张归宁好烦她那个堂弟:“他又找你干嘛?”
“找我投资。”
又是投资。
那家伙成天不好好练功,在外面学了点证券投资的皮毛,天天就想着一夜暴富称霸投行,那点道行也就能唬唬人傻钱多的徐仲清。
张归宁觉得吧,虽然很生气,但徐老太太不分给他们二房股份也是有道理的。
她严词勒令:“不准投,再被骗钱,我要买不起皮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