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听这话,宋矜德面色一黑:“竟然敢对苏先生的堂妹下手,不可饶恕,苏先生,你放心,我现在就带人过去,请问你现在身处何地?”
苏皓看了看四周,也分不清,想了想道:“我手机定位,给你发个位置,你上微信看一下。”
“好的,我马上就到。”宋矜德挂了电话,上微信看了看位置,旋即拿起座机,叫了几个警员前往苏皓所在的地方。
而他,也是翻身下床,麻利的穿起衣服。
“老公,你干嘛啊?”妻子见状,很是不悦。
她正等待着激情释放,结果宋矜德却半途不来了,任谁都郁闷。
“等我回来再做,有急事要处理。”宋矜德穿好鞋子,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留下一脸欲求不满的妻子哼声捶打枕头。
………………
另一边,拨打完电话的苏皓撇了昏死在地的龙东墙等三人,转身走至三楼。
来至三楼门口,能明显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的快乐吟叫声。
不过白洁的快乐,却是建立在滴滴女员工的痛苦之下。
她连续用手推动黄瓜,已经累得汗流浃背,整个手臂几乎麻痹。
饶是如此,白洁仍旧竭力的渴望着更快更多。
“为了那两万块,拼了!”滴滴女员工深呼吸一口,更加卖力的行动起来。
她越卖力,白洁叫的越大声,使得身为女人的她都开始有了反应。
“天苍苍,野茫茫,何时才能入洞房,天涯何处无芳草,能吃多少吃多少!”
“两黄鹂鸣翠柳,雌雄双兔傍地走,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呆得深沉蠢到萌!”
“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花开后百花杀,爷娘闻我来,举身赴清池,阿姊闻我来,自挂东南枝,小弟闻我来,琵琶声停欲语迟。”
………………
为了不受影响,滴滴女员工不断念诗敲醒自己。
任凭房间内叫声不断,她目光坚定,不为所动,一直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门外,苏皓听着那一道道勾人心弦的叫声,内心也是燥热不已。
果然,床上的女人和床下的女人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他走下了楼。
房内,经过长达十分钟的高强度工作,滴滴女员工终于将白洁身上的阴阳合欢散毒消磨殆尽。
此时的她,大汗淋漓的靠在床边,整个人好像被一万只哈士奇轮了一遍似的,半点力气都没了。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男人为啥会说世界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了。
“居然还是第一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滴滴女员工撇过床单上的殷红,站起身,将沾染着点点血红的黄瓜丢进了垃圾桶。
反观白洁,她的脸上已经没了病态般的潮红,呼吸也变得平稳,体温更是恢复到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