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将于秋文和傲雪送回家之后就离开了。
本来,于秋文邀请站长到家里坐坐,站长说:“不必了,你们都是刚刚被放出来。秋文好好安慰一下你太太。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去刘成的葬礼那边看看。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还需要去做一些善后。”
于秋文见状,也就不强求了。
于秋文和傲雪回到家之后,傲雪一下子坐在沙发上,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道:“在巡捕房的监牢里,可闷死我了。里面又潮又有一股臭味,。熏得我够呛。”
于秋文坐在她旁边,道:“还不是你自己一时冲动惹出的麻烦。不过好在是糊弄过去了。”
傲雪将脸转向于秋文,双手捧着他的脸,道:“对不起,让你也跟着我受苦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说不清当时是怎么回事,就是脑子一热,然后就开枪了。我特别害怕他将我们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到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活不了。”
于秋文将傲雪的手放下来,然后去给她倒了一杯茶。傲雪双手捧着热乎乎的茶缸,感觉才好了些。
于秋文将她圈在怀里,道:“不管怎么样,这次是个教训,你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冲动了,我们可以躲过一次,但是不能躲过两次,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站长就再也不会相信我们了。”
傲雪喝了口热茶,道:“我知道了,我当时也是一时情急,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于秋文道:“那就好,起来去洗个澡吧。清爽清爽。”
傲雪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于秋文站在窗户前抽烟。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
傲雪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于秋文道:“怎么又开始抽烟了。不知道对身体不好吗?”
于秋文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然后反过身来,将傲雪推到床上坐好。然后将烟摁灭,拿起手里的报纸,道:“趁你洗澡的工夫,我查看了我们入狱以后,报纸上的九宫格游戏。发现在前天的报纸上,有暗语,说的是让我们尽快和同福旅馆的钱掌柜联络,有新任务。”
傲雪急切地说:“那我立马就去和他联系吧,这都耽误两天了。”
于秋文道:“现在去也好,但是你还是得化装,我不想你出任何的纰漏。然后又在监牢相见。”
傲雪道:“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个鬼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了。我会万分小心的。”说完,就开始在梳妆台前化起装来。
傲雪打扮成一个商人模样。将帽沿压低。和于秋文告别之后,就出门了。
等来到了同福旅馆,傲雪到前台问道:“你们掌柜在吗?”
前台的伙计道:“你找掌柜的呀,好说,我帮你叫他。“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开始拨号。
伙计在电话里说“有人找”“在前台”之类的话。然后放下电话,对傲雪道:“小姐,您先到沙发区等一下,我们掌柜的等会儿就下楼来。”
傲雪向他谢过了。然后坐在沙发区。
过了不一会儿,一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面色红润,身穿长衫的男人下了楼来。正是掌柜的,钱泽江。经伙计的指点,走到傲雪的身前,道:“小姐,你好,听说您找我。请问有何贵干?”
傲雪道:“我是从老家来的。给您捎来一封家书。”
钱泽江打量了一下傲雪,道:“请问我儿子的咳嗽好了吗?”
傲雪道:“令郎的病已经快痊愈了。最近新找到一个偏方,管用得很。”
钱泽江见傲雪对暗号回答得滴水不漏。知道她是自己的同志。于是对傲雪道:“那么,请随我到办公室详谈吧。”
两个人上得楼来。二楼顶里边的一间屋子,就是钱泽江的办公室了。里面布置得很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可能和屋子主人的性格有关。
是个干练沉稳的人。
等傲雪一进了屋子,钱泽江就将屋门关好,道:“你怎么才和我联系呀。报纸上的九宫格暗语都登了两天了。”
傲雪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呀。”然后将自己的遭遇简略地和钱泽江说了。
钱泽江听完,点了点头,道:“想不到你们还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你们没有人来联络我,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对了,你这次的任务,是要窃取日本人的城防图。这对我们的大反攻很有用。”
*酷“匠_$网k永久:p免r+费kx看小5w说
傲雪道:“这份图纸现在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