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
萧桓璟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说道:“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是不是可以说一下你的收获了?”
听到他这话,何愿不满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就好像我是来骗亲骗抱的一样。--”
萧桓璟瞟了他一眼,奇道:“难道不是吗?”
“嘁,谁稀罕你。”何愿翻了个白眼,嘴硬道:“我娶村东头杀猪家的女儿也不娶你。”
“说这话的时候手先拿出来。”萧桓璟嗤笑一声,从衣服里拿出某人的咸猪手,“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豁出命也要得到的消息是什么?”
语闭,深沉的双眼直视着监察使,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似的。
何愿一把抓住他的手,眯着眼睛看向他。
“如果我说,是谋逆叛党,你待如何?”
没想到萧桓璟丝毫不显震惊,冷哼一声道:“那又能怎样?”
“喂喂喂,这反应太不可爱了。”何愿大失所望,“我还以为你会大吃一惊呢。”
“有何吃惊的?”萧桓璟看着他丰富的表情,心里一松,面上也带出笑来,“想要我这江山的人能从都京排到漠北去,我要吃多少惊才够?”
“你不要太高看自己,我肯定能让你呛到。”何愿笑的贱兮兮的。
萧桓璟嗤笑一声,做势抬起手要打他,何愿赶紧捂着肚子哎呦哎呦起来。皇帝的手重重扬起,轻轻落在监察使的脑门上。
“谋逆的叛党就交给你了,想必监察使大人不会让朕失望的。对吧?”他揉了揉何愿光滑如锦缎的长发,轻笑道。
何愿像只被顺了毛的猫似的,嗓子里咕哝了一声,才抬起眼说:“你这是糊弄人,要是我办不到怎样?”
“那朕就把你赐给村东头杀猪屠户做上门女婿。”萧桓璟面不改色地扯道:“今日下旨,明日完婚,后日他家就后继有人了。”
“你就装吧,你要是能舍得就鬼了。”何愿翻了个白眼,一把扯过皇帝的领子就把嘴凑上去了,“先收个利息。”
“你这是大不敬。”皇帝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啃的生疼,挑眉说道。
“少来,要治早治了。”何愿勾起唇角笑了一声,又吻了上去。
萧桓璟任他毫无章法地吻,却也不恼,等到监察使怒了半撑起身来打算认真施展吻技的时候,皇帝才笑了起来。
他的嘴唇亲昵地吻过监察使的眼睫与高挺的鼻梁,一路到达形状姣好的菱唇,舌尖暧昧地描摹着监察使略有些肉感的下唇,然后轻轻顶进齿关,吸吮着监察使的唇舌。
暧昧的水声听得何愿面红耳赤,他嘴上虽然经常放炮说荤话,实际上却是“银样蜡枪头”。
“够、够了!”何愿色厉内荏地推了一把皇帝,“说正事。”
“交给我好啊,你得配合,别逞英雄。”何愿回忆起上次萧桓璟不按套路出牌的中毒,简直是心有余悸,估计再来一次他就要被吓死了。
“管天管地不够,还管起朕来了。”萧桓璟听的无奈,伸手揽住监察使。
“我不管你谁还能管?再说了,最坏的情形也不过就是大鼻子和漠北那边联合了啊。”何愿无所谓地一耸肩,说道:“朝内肃清了,虽然暂时还缓不过来,但是我们可以暗搓搓杀了漠北的头领啊。”
“怎么杀?”萧桓璟挑起眉头,显然对这个主意很感兴趣。
“要不我正月剪个头?”何愿大笑了起来,抻到了伤口,又咳了起来。
萧桓璟无奈至极,拍了拍他。
“明天去,让云卫跟紧些。”何愿匀过气来,说道:“那大鼻子里可是有个正经高手的,但是我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跟来,毕竟被我打成了那样。”
“如果你是他,听说华国皇帝在这里,只带了几个人,你会不会来?”萧桓璟淡然道。
何愿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下巴,然后笃定地说:“那个人肯定想来,但是其他人一定不会让他来。那天我看了,所有人里面只有几个人看上去像是常年习武的,剩下的都是一群菜鸡。”
萧桓璟捏着他的头发,有些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何愿自己说了半天,偏头一看差点被气乐了,他在皇帝眼前伸手晃了晃。
“嘿!醒醒!做什么白日梦呢?”
“我倒觉得那个高手一定会来。”萧桓璟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