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加入洞天时与你发的册子,是不是丁点未看?”
三多尊者闻言被酸汤呛了,一边咳嗽一边问,赵寻安喝着清粥点头:
“虽说时光留痕里过了大半年,但时间真就紧迫,确是未曾看。”
取张纸抹嘴,三多尊者笑着说:
“倒是诚实,哪怕你看了一页也能看到廖知章三字,那可是咱们霍林洞天的开山老祖!”
“咳咳,谁?”
赵寻安也被口里的清粥给呛着了,米粒儿都从鼻孔喷了出来,一边用纸擦一边咳嗽着问。
“霍林洞天开山老祖姓廖名知章,本为沙海行商,得奇缘遇绿洲仙尊传下诸般术法,终成世间大尊。”
“这便是册子上与咱们开山老祖的介绍,你且看看,是不是一个字儿都不差!”
三多尊者挑着眉说,赵寻安紧忙取出洞天与的册子打开看,真就是一般无二。
“想当年刚入洞天,即未传道也未授业,每日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翻来覆去的背册子,那叫一个滚瓜烂熟,便如今都不得忘,真就峥嵘岁月呐。”
遥想当年三多尊者也是感慨万千,赵寻安先是右眼眼角抖,三五息后半张脸都抽了起来,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事情,属实有些超乎想象!
“尊者,九峰,真就是老祖搬来的?”
赵寻安憋着气问,三多尊者点头:
“最早霍林洞天只有小小不然乾秋山,老祖宗以大法力挪移山岳为峰,认真说乾秋山才是洞天原本,端木柏林说唯有金峰有真法,也是有其道理的。”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更觉混乱不堪,发声再问:
“那绿洲仙尊到底是何来头,既然诸般术法由他传下,认真说岂不是他才是洞天第一祖师?”
赵寻安的话引起了三多尊者的兴趣,放下筷子细声细语的说:
“可别与他人讲,我曾偷观过大尊的掌门传册,见过与之描述。”
赵寻安不止右脸,便整个左脸也抖了起来,掌门传册也是能偷窥的?
便不怕被大尊知晓,一掌拍成肉泥做饼?!
“一席白衣似浮云,两袖清风做阴阳,以墨色大切为峰,刀起天崩刀落地裂,翻手山熔负手海枯,真就是仙神才有的手段。”
“掌门传册记载,绿洲仙尊本为天上谪仙,见开山老祖骨骼清奇秉性纯良与之传法,可终究天人两隔不得继因果,所以只是传法并未收徒。”
“咦,你的面色怎么这么差,可是被我说的言语给惊着了?”
“或者说你与山心见到的便是开山老祖,得他传了真法?”
见赵寻安面色便如染料铺子一般来回变换,三多尊者禁不住好奇的问。
赵寻安强压心中混乱,僵着脸与他说:
“未曾想我霍林洞天竟有这般大的来头,我只是与岁月痕迹里听闻大名远远瞧见过,开山祖师果然人中龙马,小子震惊,真就震惊到了极点!”
见赵寻安如此言语三多尊者未曾多想,可楚不语却与他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撇嘴,一边吃着青菜一边暗自嘀咕。
便那石板一般的脸面,心中定然有事,且是天大的事,却噎着不说,未曾想大半年不见,人就变得这般不爽脆了。
过了许久赵寻安心情才得平复,不是想通而是按下了,这般逻辑时空错乱之事不是自己这小小元婴能够探明,何必伤那脑子,该吃吃该喝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