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寝衣的话就还好,没有多少绣花,打板裁布之类的准备工作可以交给丫鬟们,她缝合起来再绣一些花样就可以。
将白苏端进来的解酒汤递给胤禛,看着他喝下才催他去净房洗澡。
“你不伺候爷沐浴吗?”
啊呸,想得美。
大晚上害她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还想让她伺候。
舒瑶适时地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可怜道:“爷既然想让妾伺候,那容妾先去多穿几件衣裳,免得着了风寒过给爷就不好了。”
听了这话,胤禛摇摇手,“罢了,叫苏培盛进来伺候。”说着朝净房走去,他还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舒瑶欢快地应了一声,让泽兰去门口喊苏培盛。
对于胤禛喊苏培盛伺候的举动,她满意地点点头,这胤禛还是有点男德在身上的,没有喊她的丫鬟去伺候。
当然了,他要是真的喊侍女伺候,舒瑶宁愿自己来也不许。
在别人的院子里她管不着,在琼华院里,她可没有那么大度让自己的丫鬟去伺候胤禛沐浴,总感觉很膈应。
胤禛被那么多女人睡就罢了,好歹那些都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让其他丫鬟看他的身子像什么话,不守男德。
舒瑶让泽兰她们将醒酒汤的碗拿下去,把门关上。
净房那边有正门,苏培盛不会从正屋经过。
坐着还是有点冷,舒瑶又窝回床上等。
戒指明天再研究也不迟,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中毒。
胤禛沐浴出来时,舒瑶都快睡着了。
他先去把远处的烛火吹灭,这才躺床上,舒瑶侧身趴在他身上,没话找话。
“爷,宫里的颁金节热闹吗?”都九点多了才回府。
“年年都那样,大同小异,没什么特别之处。”
“哦。”话题结束。
突然,舒瑶想起一件事,睁大眼睛抬头看向胤禛,“爷,那份计划书呈给皇上了吗?有没有说是我想出来的,皇上有没有给我什么奖励?”
这可关乎到她的小金库,不问清楚怎么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