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记下,她心里也觉得这公子不好,那夜莫名其妙的表白,实在荒唐,忽而记起也是那夜,谢长砚也对她表白,还亲了自己。
当时脑子都懵了,她看向谢长砚,他正低头把玩手里的象牙镂空雕花扇,貌似与这热闹的氛围隔绝开来。
没好气的哼了几下,都是浪荡子。
“慕大公子慕子渊到!”小厮又喊出声。
姜姩刚刚拿起点心要吃,突然被观众区里的少女震天欢呼声,惊得点心掉下,碎了半块。
这次不同前面两次,连着贵妇们也惊呼出声。
她不再好奇地看去,心里已经笃定又是位纨绔子弟。
入口处,黑色烈马毛色油光锃亮,后颈的鬃毛随风飘扬,显得威风凛凛,却不及马背上的人夺目耀眼。
那人身着月牙白细花纹底锦服,红色绦带束腰,衣摆上绣着大片大片若隐若现的莲花纹,在初晨微阳下金线泛着光泽。
一根红色细带束着一半以上的秀发遂在脑后,随着微风轻轻飘起。
偏偏生的很是俊美,端坐在马背上十足英气,如芝兰玉树、风光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
姜姩看的发呆,她倒是没有犯花痴,而是透过这慕大公子慕子渊,看到了另一个人。
这大半个月在梦中,总会梦见一年轻公子,他远远站在薄雾间,总会与她说:“等我回来,”每每想看清那人长相,却又立马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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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砚轻轻拍了她几下脑袋,醋坛子早翻了,“怎么,看上人家了?”
姜姩回过神,伸手摸了摸脑袋,剜了他一眼,嘴硬道:“慕公子如此俊美无双,谁不喜欢,我一见钟情呢。”
谢长砚脸唰的一下阴沉无比,咬牙切齿道:“小表妹可是我的人了,还敢肖想别的男子。”
姜姩懒得理他,坐远了些,沈执玉朝她介绍道:“妹妹可知忠远侯的独子燕行北,这慕子渊与他是表兄弟,两人眉眼有些相像。”
她一脸茫然,嘴里呢喃:“燕行北是谁啊?这个名字好生耳熟。”
周围有几位贵女出了声。
“沈三姑娘有所不知,燕行北少年英才,是我大齐第一位少年将军,在扬州可有名了。”
“慕公子与他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只可惜我只见过燕世子一眼,遥遥一望真是一眼万年,再难忘怀。”
“哎,燕世子年纪轻轻,却是在西州被歹人伏击不知所踪,可是让我们好生担忧伤心。”
“燕世子有喜欢的姑娘,我去过上京,一年前那场马球会,我什么都记不住,只记得他十分护着那姑娘,说姜姩是他养大的娇花,轮不到旁人来教规矩,可惹得我好生羡慕嫉妒。”
“沈三姑娘单字一个姩,那可是巧了,只可惜天妒英才,燕世子真是命苦,喜欢的姑娘貌似被人娶了。”
说到这,便有三两贵女气鼓鼓道:“那姜姩真是不识好歹,她就该一头碰死,枉顾了燕世子那么喜欢她。”
“也别这样说,人各有命吧。”
……
姜姩听了半晌,脑中一片混乱,谢长砚在旁紧张的忐忑不安,一直盯着姜姩看,见她貌似真的记不起才松了一口气。
冷声开口:“聒噪的很,学不会安静就滚远些。”
贵女们当即闭了嘴,这男子她们也是第一次见,俊是真的俊,却是让人害怕的很,急忙离远了。
谢长砚闭眼扶扶额头,周围都是少女的欢呼声,他嫌吵耳朵的很,这种少年少女扎堆犯花痴的场合,他很不屑来,若不是姜姩也想参加,他才不愿到场。
一年前也是心血来潮,不知怎的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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