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瞳孔里印出剑锋带起的鲜血,往地上倒去纷纷一剑毙命。
有时用力大了,有些男人还头颅落地,滚了几圈才停下,或是脖子半断未断,触目惊心,屋内顿时弥漫着血腥味,地上倒着一大片死人,鲜血淋漓,缓缓流入门槛。
李家三兄妹目瞪口呆,都吓的双腿发软,但还是把李稚雪护在身后,惊恐的看着谢长砚。
还有正漫不经心擦拭利剑鲜血的江壹江肆,他们二人脸上还被鲜血溅到,星星点点在烛火下很是清晰,比那如同冰雕站着的谢长砚还要吓人。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谢长砚没有理这三人,绕过这些让他作呕的尸体,小跑着到了姜姩面前。
他蹲下身,还未看清她的脸,单看姜姩凌乱的蓬头发,身着补丁不能御寒的棉袄,瑟瑟发抖的身子。
心就止不住的滴血,止不住的疼惜,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是伤在她身痛在己心,眼眶骤然间泛红。
自责、懊悔纷纷涌上心头,最后化成泪珠掉落。
他竟一时不知所措,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颤抖的伸手想抱住她。
声音哽咽轻颤:“姩姩,我来了,别怕,有我在,别怕。”
姜姩低着的脑袋缓缓抬起,以往白皙纯净的脸蛋,此刻被额头鲜血糊了满脸,还有发丝粘在上面。
一双美目噙满泪水,透过泪雾能看到她的惊恐、无助、害怕。
谢长砚此刻已经心疼的说不出话,脱下大氅盖在她身上,跪坐在地上拥她入怀。
身子也跟着发抖,她发抖是害怕,是被伤的太疼,而他是已经心疼得喉咙干涩,被一口气堵住。
姜姩闻到他身上久违的气味,心不知不觉放下,一放松警惕,额头的伤,后脑勺摔倒而起的鼓包,还有左手貌似被踩断的痛,通通涌了上来。
隐在他温暖柔软的怀里,只觉陷入一个十分安全的境地。
止不住的大哭起来,哭的很委屈,犹如走失的孩子遇到母亲。
谢长砚紧紧抱着她,伸手替她理去脸上被鲜血打湿的发丝,随后把脸贴在她的额头,不断重复呢喃:“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夫君来了,别怕。”
见了此情此景,李家三兄妹自觉闯了大祸,想往门口逃去。
便被江壹江肆拦下,几掌打过去,三人纷纷摔到墙上又掉了下来,在地上疼的摸爬滚打,哀嚎不断。
谢长砚冷眼看着地上的三人,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们的皮,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对待她。
不过现在还是怀里的人要紧,姜姩哭声越来越小,气息似乎还微弱起来。
没有受伤的右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裳,双眸不知何时紧闭了。
他顿时慌神起来,怎么呼喊也不见她有半点反应。
急忙起身抱着她走出屋子,江壹对着江肆道:“看好这三个畜生,敢伤王妃,有他们好果子吃。”
随后跟着谢长砚的脚步走了,江肆留下了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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