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砚简单洗了洗,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寝衣就上了榻。
姜姩睡眠很好,已经睡沉了,可手却一直捂着肚子,人蜷缩在一起,手脚冰凉着,时不时还拧一下眉头。
谢长砚撑着脑袋看她,呼吸轻浅,睡颜如同一朵娇嫩鲜花,缓缓绽放。
这朵娇花往后只能任他欣赏,任他摘下。
谢长砚想着想着心里欢呼雀跃,见她时不时拧着眉头。
便把她的双脚放在大腿内侧暖着,他怕热,姜姩这冰冰凉凉的脚贴上来,很是解了热气。
把她抱在怀里,一双暖和的大手抚摸她的小腹,头次这样没有经验,他只知道轻一些便好。
迷迷糊糊间姜姩觉得肚子没那么痛了,而且身旁好似还有暖炉一般。
她低低喊了一声:“娘……”
随后贴了上去,小脸贴在谢长砚敞露的胸膛上。
谢长砚嘴角勾起笑容,吸着她的发香,也伸手把她抱的更紧。
一夜都是好梦,很少这样睡的香沉。
姜姩赖床习惯了,反正起床又没事干,吃了睡睡了吃,便睡到日上三竿。
谢长砚却有许多事情要做,不是到皇宫上朝,便是去军营铺子巡视。
娶了姜姩后有大半个月上朝,倒是稀奇了。
他穿上王爷朝服,看着姜姩四仰八叉睡着,倒觉得新奇,这完全不像一个大家闺秀。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道:“我出门一趟,你可要乖一些。”
江壹在旁看着都觉得羞的慌,拱了拱江肆,小声问:“是不是有了媳妇都这样?”
江肆露出自己的手腕,又是一道新抓痕,回他:“不一定。”
江壹身子颤了颤,这今野也太野了,他以后可不要这种媳妇。
好奇问他:“你是不是没有王爷温柔才挨打的,要不要学学王爷?”
江肆有苦难言,若是今野不会武功,他倒也能制服住。
好男不和女斗,他虽武功比她高强,可也懒得下手。
可听风阁里有他许多东西,每次回去都被打一顿。
谢长砚给姜姩盖好被子,这才出了门。
中午时,姜姩才醒来,屋外天光大亮,艳阳高照。
屋内放了一缸冰块,不冷不热刚刚好。
桑璇做了银耳羹,端进来道:“王妃,快些起床洗漱,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她做的东西总是很美味,姜姩一溜烟离开床榻,拖着鞋子坐在椅子上。
眼里亮晶晶的,“是什么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