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图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大光头上那条面目狰狞的太攀蛇纹身,再加上郑飞那种张狂而又霸道无比的神情姿态,内心深处已然对他的身份产生了些许相信。
毕竟,即便是存在着冒名顶替太攀蛇佣兵团成员的情况,但像这般明目张胆且高调地伪装成他们最高领袖的可能性想必也是微乎其微的。
“即便你的确是太攀蛇的,那也绝对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在我新月的地盘之上肆意妄为、横行霸道!其他人或许会畏惧于你们,但我新月却绝不会惧怕分毫!”图姆仍然表现出坚定不移的态度。
“其实我们压根儿就不想跟新月成为敌对关系,只不过是想要拜见一下贵方的老板而已。以我身为太攀蛇集团老大的地位而言,提出这样一个请求应该并不过分吧?”郑飞紧接着反问道。
图姆暗自思忖着:倘若对面之人真的就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太攀蛇老大,那么或许的确拥有与自家老板交流的资格。
然而,棘手的问题在于,新月组织的那位巨头宛如神龙一般,总是藏头露尾、行踪飘忽不定,即便是自己这样身处要职之人,也难以与之取得联系。
“不妨坦白地告知诸位,新月武装的头领向来行事隐秘,极为罕见地公开露面。除非他本人愿意,否则无人能够联络到他,哪怕是我身为也门基地的书记亦是如此!”图姆毫无保留地向众人坦诚道。
“书记?你方才提及你乃是也门基地的最高长官是书记?”陆右听闻此言后,即刻插话发问。
“没错啊,难道这里面存在什么不妥之处吗?”图姆对于陆右突如其来的疑问感到颇为困惑不解。
陆右与其他三人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此心领神会,似乎已经对某些事情有所揣测。
紧接着,陆右继续追问道:“那么请问,新月武装的政治局常委是七位还是九位呢?”
面对这个问题,图姆并未过多思索,便脱口而出:“共有十一名!而且仅我们也门基地便占据了其中五席!甚至比索马里基地还要多出一个名额呢!”
话音未落,图姆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峻起来,“你们为何问这个呢?虽说这些并非是什么机密信息,但你们提出的问题未免也太多了一些吧!”言语之间,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警惕之意。
陆右等人心头愈发笃定起来,即便这位新月武装的首领并非自家师父,但必定也是华夏之人无疑。
要知道,能够一统亚丁湾这般广袤地域,还能搞到军舰以及导弹这种尖端武器装备的华人,实在寥寥无几。而若论及可能性最大者,非师父莫属,其概率少说也得有八成以上!
就在此时,郑飞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旋即赶忙张口言道:“你未免也太过警惕了些吧?实不相瞒,我就是久闻贵方新月武装的管理模式堪称一绝,致使你们拥有超乎寻常的凝聚力与战斗力。所以今日专程前来登门求教,期望能从中汲取经验教训,好使我那太攀蛇组织亦如新月一般蓬勃发展!”
这番言辞一出,顿时令图姆倍感愉悦。想当年,他不过只是也门境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海盗团伙之首罢了,可后来迫于强大势力所带来的沉重压力,最终只得无奈地接受新兴崛起的新月武装之招安整编。
一开始,他内心充满了抵触情绪,因为对于他来说,自己当老大意味着拥有绝对的权力和自由,而给别人当马仔则完全不同,这两者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新月武装以惊人的速度横扫亚丁湾的各个势力,迅速崛起成为一个令人畏惧且无可匹敌的强大武装组织。
在这个过程中,他亲身经历了一系列重要的会议和深入的学习,同时目睹了实际战斗力的持续提升。这些经历如同一股清泉,渐渐滋润了他的心灵,使他的观念悄然发生了改变。
随着对强大的新月思想了解得愈发深刻,他发现这种理念不仅具有前瞻性,更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