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他不敢泼,掐人中总敢的吧。
啥也不干光看着自己,摆明了不想沾上关系呗。
明哲保身四个字,在邢茂之身上真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稚鱼揉揉太阳穴,也算是遂了邢茂之的意,开口道:“刑大人不必忧心,他这是气急攻心,诏狱的环境已足够清幽,就让他在地上躺上一会就没事了。”
旁边牢房里的萧晏礼听见这话,额上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邢茂之就等她这句话呢。
他装模作样地磨蹭了一会,才重新从牢房里出来,落了锁,走到江稚鱼面前,谄媚一笑。
两人对视间,邢茂之便知道江稚鱼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把戏,他亲手倒了一杯茶,送到她面前。
江稚鱼轻笑着接过:“刑大人客气了。”
邢茂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心惊。
竟是这般敏锐,难怪她能那般得皇帝宠爱。
……
“漠北边界虽有副将坐镇,但太过求稳,瓦剌屡屡进犯,试探意味明显,若还没有主将,恐要……”
江康安蹙眉看着传回来的消息,分析之时抬眼看向萧翎羽,却见其双目无神,显然不知神游到了何处,疑惑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啊……”萧翎羽听到他的话才回过神来,脸色怏怏:“确有些不适,应当是没有歇息好的缘故。”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替父皇监了国,方才知父皇的辛苦啊。”
江康安轻笑了一声,并未接话,继续先前的话题道:“主将一职,殿下心中可有人选?”
“此等大事,还是交由父皇做主罢,”萧翎羽摆了摆手:“父皇呢?还在御花园?”
朝恩小心翼翼道:“回殿下,圣上这几日均是如此,今日想必也不例外。”
萧翎羽颔首,站起身来:“走吧康安兄,在这御书房坐了这么久,也该换个地方了。”
江康安依言站了起来。
出了御书房,阳光照在身上,整个人便像是瞬间活过来了一般,萧翎羽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了御花园,果见皇帝正躺在躺椅上,目光眺望着湖里不时跃出水面的金鱼。
两人上前行礼,皇帝应了一声又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有一件事,翎羽不敢随意决定,特来请教父皇。”
他将密信递给皇帝:“是漠北边界传回来的消息,主将一职,父皇心中可有人选?”
这种要紧的职位,拿不定人选无可厚非,但他身为太子,一个人也不推举便径直来问皇帝,实在是有些无能。
萧翎羽说完便嘴角一抖,垂下了头,一副怕挨骂的模样。
稚鱼先前说过,为人子要懂得示弱,他这副样子,父皇应该不会骂他了吧。
乍一听萧翎羽说完,皇帝其实是有心要训斥几句的,但看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肠瞬间便软了一下。
斥责的话也咽了回去。
罢了,说到底,萧翎羽无能,这也是自己喜闻乐见的。
若他当真推举出了合适的人选,自己反倒是要疑心了。
“这位置确实关系甚大,你拿不定主意也是正常的,都坐吧,”皇帝一字一句地看着密信,同时问道:“康安,你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回圣上,臣以为兵部尚书贺言庭,可当此大任!”
“贺尚书驰骋沙场数十载,运筹帷幄、精通兵法,若有他领军,收服瓦剌定易如反掌。”
江康安回答得十分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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