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站了好几个近臣,众说纷纭,除了提名六皇子、江闻璟,还有提名江康安、贺言庭的,更有甚者,还有提及三皇子的。
皇帝轻轻瞟了提名三皇子那人一眼,并未作声。
三皇子……
当初的震怒,如今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消得差不多了。
但是让他带兵,想起千户说的三皇子的蠢事,皇帝的心便总觉得不踏实。
瓦剌之战,定是要个十分精明的人才行,就按自己目前听来的,自己的三子,显然与精明两字,毫不沾边。
康安他留着也有大用,不能去,闻璟身边有个细作,更不能去,言庭……怕是也不行,排除法除开,只剩老六了?!
不是!自己那么些将军呢!
许多人上了年纪后,便会变得贪生怕死,做事讲求慎重,对于战场,自然是敬而远之。
所以众人提来提去,便只说这几个人。
皇帝看着他们闪躲的眼神,大致也能猜出来。
他转动扳指的手陡然顿住。
好好好,拿着那么多俸禄,却不想着为君、为国分忧,而是贪生怕死!
皇帝双眼微眯扫过众人。
天凉了,该听稚鱼的心声,敲打敲打他们了!
说起来,国库也该再添点新的了。
想到这里,皇帝突然出声:“稚鱼呢?”
福平道:“回圣上,已派人通知江御史了,应该正在赶来的路上。”
其他大臣都是下朝后直奔御书房而来,只有江稚鱼还在宫外,自然来得要比其他大臣们晚上一些。
皇帝轻微颔首。
明明无风,众人却齐齐无端地打了个寒噤,本来嘈杂的御书房,也顿时安静了下来。
皇帝的表情,看着怎么那么瘆人呢?
众人心想。
萧晏礼便是在此时到的御书房,他迈步上前,行礼道:“父皇。”
皇帝抬手示意他起身:“想来你也听说了,如何,瓦剌一战,你有何应对之策?”
萧晏礼敛眸:“父皇,儿臣从未进过战场,对瓦剌也不甚了解,诸位可否先同晏礼讲讲,瓦剌如今的局势如何。”
旁侧有些大臣暗暗点头,一人站出来道:“六皇子,瓦剌三位王子都在我们手上,如今能用的将领,应该只有岱钦一人,人数应该有个七、八万人。”
萧晏礼颔首,那大臣又将连日来的军情递给萧晏礼。
萧晏礼一一翻阅,差不多半盏茶时间,才看完。
“五哥能率兵直抵瓦剌城下,应是中了他们的诱敌深入之计。”
其余大臣附和着点头。
尚翊之突然出声:“何以见得?”
萧晏礼指着信件:“这些信中从未提及伤亡情况,也没有两军交战,损失了多少兵马粮草,提及最多的,都是瓦剌不战而降,四下奔逃,哪怕是方才提及的岱钦,都没有出现,可见五哥这些天以来,并没有与瓦剌人正面交锋过。”
尚翊之眼中欣慰:“依殿下看,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萧晏礼微微躬身:“连日来攻城,我方兵马粮草皆已消惫,瓦剌每次却派少量将士来消耗,想来应是休憩齐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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