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庄臣的贴身保镖会经常给他说起。
他们一点也不在意他只是一个四岁小孩,应该无忧无虑的活着,而不是应该洞悉现实,尽快学会自保。
司雪梨的心脏早就不受控制乱跳!
因为……
几年前那个男人……
其实司雪梨也不确定,因为她每次进男人的房间,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窗帘应该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她每次醒来,亦是摸黑走,哪怕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猛烈。
但那间房,永远只有漆黑与冰冷。
那种黑与冷,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加上那时夜夜受辱,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想额外的事。
但现在想想……
司雪梨仍记得,有好多次她手指不小心摸到男人的脸,都能摸到一块像绸缎一样材质冰凉的布料,好像是搭在眼睛上。
是不是代表,那个男人也是眼睛受伤,所以房间内一定要保持在无光状态?
而庄臣也是被奸人所害眼睛受过伤,并且时间是几年前……
这想法一出……
司雪梨感觉后背凉了一片。
这巨大的巧合感像恐怖片给她的感觉一样,让她不寒而栗。
如果是真的话,不,她不要。
她好不容易过上平常人的生活,她绝不要和以前的事扯上关系,哪怕对方就是庄臣,她也不要。
绝不!
“小心。”庄臣见她失神,陷些就要栽在台阶上,伸手扶了她一把,语气带些指责:“在想什么?”
“哦,没,没什么。”司雪梨抽回手,自个扶墙走。
不过,她觉得自己纯粹是多想了,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就算大宝和小宝有许多相似,就算庄臣和几年前的男人有一点相像,也不能代表什么。
按大宝的年纪,即使那时庄臣眼睛真的有问题,也理应有他的未婚妻在身旁陪伴,而不是孤零零一个人在那间房。
重要的是,就算他真有那方面的需求,以他的警惕,也绝不可能连女人的容貌都不知道,所以,一定不是的。
所以,不可能是他,就算可以选择,司雪梨也不希望是他!
几年前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是梦魇,是恶梦,是魔鬼一样的存在,出卖她的人是司家,但夜夜对她施暴的却是那男人!
司雪梨一想到那段日子,连炙热的天气都像寒冬腊月,让她不寒而栗。
庄臣见她吐气,像受惊似的,很想关心她,问她以前是否经历过什么沉痛的事。
但直觉告诉他,此刻最好不要问。
于是庄臣便没有问,只是刻意走在她身侧,楼梯的外侧,将她护在里头。
登上建筑最高层,能眺望极远的远方,司雪梨心情被这宽阔的景色治愈,内心的阴郁顿时一扫而光。
果然,人还是得向前看,前方的景色多好啊。
她宽心的想。庄臣走到她身边,双手背负在身后,看景色看出一种帝王巡视自己江山的君临天下感,只是嘴里说的话,多了几分缱绻:“刚才庄霆说的那件事,知道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