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拿捏,还是个女人!
一瞬间,他想好了她日后的一百零八种死法。
察觉到凤绝夜那想要吃人的目光,温玄月嗤之以鼻: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提,到时候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你想怎么做?”凤绝夜压抑住心中的愠怒,冷声道。
温玄月唇角一勾,冤大头这不就上门了?
“当然是需要你先准备药材。”她面不改色,“这样吧,我先回去罗列一下需要的药材,明天这个时候,我让人把清单给你送去。”
看着温玄月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狡黠,凤绝夜剑眉紧蹙,“少耍花招。”
“放心,绝对不会医死你。”温玄月对他的态度大转变,毕竟是冤大……哦不,是大金主呢!
凤绝夜告知她如今的住处后,女子眉眼含笑,“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女子突然的态度转变让凤绝夜冷嗤一声,转头就走,冷冷撇下三个字——
“凤绝夜……”
安静的密林,独留温玄月一人,四下寂静无声。
彼时的将军府却哭声不断:“太子哥哥,你可要为倩儿做主啊!”
府邸之内,响彻温玄倩的哭嚎,谢天胤面色不悦地瞧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温玄倩。
“行了,别哭了!”他不耐地开口,哭得他头疼!
温玄倩拽着他的衣袖,“姐姐她……她纵容她的姘头吓唬我,还险些掐死我!”
“姘头?”谢天胤猛地蹙眉,“什么姘头?”
“就是姐姐院子里藏着的野男人!”温玄倩一脸义愤填膺,“那男的可吓人了,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一双眼睛都是红的,仿佛渗了血,恨不得要吃了我!”
谢天胤本不好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带着满心诚意,老早来到将军府接温玄月进宫,结果这女人竟给他当头棒喝。
“她人呢?”
“定是去和野男人幽会去了!”温玄倩语气笃定,仿佛亲眼看见温玄月和别的男人私奔一般。
那男子戴着面具,肯定是个丑陋不堪的,要不然怎么会见不得人?
可恶的温玄月,连姘头都要和她作对!
“太子哥哥你可千万别放过她,最好把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和她的奸夫统统处死!”温玄倩说得咬牙切齿。
“处死谁?”
门外,温玄月的声音传了进来……
谢天胤转头望去,就见她一袭白衣走来,那身上自带的高贵与圣洁,跟一旁哭得涕泪横流的温玄倩形成鲜明对比。
谢天胤眼睛一亮,但想到温玄倩的话,又变了脸色。
“月儿,倩儿说你在院子里藏了野男人,你可认?”
野男人?
温玄月皱眉,再看看假哭还不忘瞪她两眼的温玄倩,明白她在说何事。
之前温玄倩被发病的凤绝夜吓晕,此刻正告状呢,对此温玄月神色一派如常,“我的院子里,除了我儿子,哪还有雄性生物?”
“你胡说!”温玄倩声音尖利,“我卯时去你的院子里,你那姘头就在你闺房门外!”
“卯时?”温玄月眉头轻挑,“大清早不睡觉,你跑到我院子里,可别说是姐妹情深找我叙旧。”
“我!”温玄倩哑然,当着谢天胤的面,她自然是不敢说她去找温玄月的目的。
她愤愤地瞪着温玄月,却眼尖地发现温玄月脖子上的红色印记。
“太子哥哥你看!她的脖子上……肯定是和野男人鬼混留下来的!”
谢天胤看去,也瞧见那抹红色,“月儿,这你怎么解释?”
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温玄月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此时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淡淡的印子,看起来确实像暧昧过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