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我探出头问了句:“怎么了?”
“你别问了,求求你们别再打她了。”
大壮笑着说:“呵,被打了?”
我愣在那,抬头又问了声:“什么医院?”
小丫头说了声。我说:“去医院问下。”
大壮皱着眉头说:“妈的,你怎么似乎还关心她?”
我说:“不是,她活该。”,我坐回来想了下问大壮:“是不是你小子带人干的?”
“屁,我都用法律了,我会那样吗?她得罪人太多了,被打也活该,自作自受。”
最后,我和大壮还是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后,问了一个医生,那医生一听到刘小惠这名字,立刻摇摇头说:“早上送来的,还在抢救。”
大壮有些开心地问:“哎,怎么回事啊?”
“听说她睡了别人的丈夫,被人家的女人报复了。”
我愣在那里。
大壮呵呵地笑,然后拉着我到一边说:“哥们,还真他妈的报应啊,报应。”
我不说话,大壮用那种纳闷的眼神问我:“你是不是还心软啊,她当初怎么对你的,怎么骂你的,怎么对眉姐的,她死个十次八次都不过,你还这样,是他妈的男人吗?”
我一笑说:“没,就是感慨。”,我想,人啊,你何必呢?你别为别人好,也别去伤害别人,你为你自己积点德,总不会坏吧!我们在走道里撞到了小惠的家人,是她表姐,我认识,那人还不错,跟她家人似乎不一样,见到我,愣了下,然后走到我身边说:“你是来看小惠的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她微微一笑。
大壮说:“看什么看?她怎么对小童的,还看她,她没事吧?”
她表姐哭了,然后说:“小惠腿残废了,被人家从楼梯上推下来,残废了。”,说着不停地哭,然后跟我说:“你去看看她吧,以前的事不管怎么说,毕竟有过是吧!”
我仍旧没动,愣在那最后也没动。她表姐似乎知道没趣了,慢慢地走了。
我没去看她,和大壮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到了下午,阳光已经变弱了,我没有什么同情,只是感觉到一种沧桑,似乎看到了生命的某种东西在告诉我有些人,跟你有过关系的人,总会走的很远的,因为你从来跟她没有过什么。
我们开车回去,大壮一路乐呵呵的,他只是不时地回头看我,偶尔说句:“你这人啊,就他妈的心软,一辈子没什么出息。”
其实他不理解我,我的心里的感觉没有开心,也没有同情,只是平静,也许有上帝,他让一些人放纵,也会让这些人痛苦一生。
菲菲打来电话问我们去哪了,大壮接过电话就说:“哎,给你个好消息,那婊子残废了。”
我想拦他,没拦住,我不想让眉姐知道这事。菲菲以为是他干的,似乎问什么,大壮得意地说:“哎,不是我,是那局长的老婆,那也是个蠢货找让把她打了,她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残废了。”
“别说了。”,我拉了下大壮,大壮放下电话后说:“你还别管我,我就是他妈的开心,我今晚还要去喝个不醉不休,哈哈。”
我看着大壮,感觉不对,很不对,但也不知道哪不对。我对大壮无力地说了声:“撤诉吧!”
大壮想了想,似乎也同意了。很是搞笑,就这样,没到半天的时间就决定撤诉了。回去后,眉姐知道了这事,我们进去后,她皱着眉头问我:“你去哪了?”
我笑笑说:“没去哪?”,然后拿出香蕉剥给她吃。
她似乎生气了,没接香蕉,然后继续问我:“为什么还要再惹麻烦呢?”
我抬头望了望菲菲,菲菲似乎知道自己不该说,于是说:“是我不好,我跟姐说了你们起诉她的事。”
我拿着香蕉,愣在那,低头说:“你什么别多想,你现在安心养着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