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它不是黑心大王的朋友?那就得改变说法了。
姚崇重说道:“多脚妖物,这么跟你说吧,我和那黑心大王是有过节的而闹翻的,现在的关系已是水火不容。”
他说着便编起了故事,接着说道:“我为什么叫他为‘黑心大王’,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本是同僚,我为正将,他为副将;在一次战争中,因为他耍了阴谋诡计,导致了我们的兵士损失惨重,上官得知大怒,不但把我的免了我官位,还把我下入大狱,他却逃之夭夭。”
多脚妖物大王说道:“壮士,这么说来,那个黑心大王确实是可恶,只可惜我真的是不认识他,你说的那把大刀,另有来历。”
姚崇重本来是想直接来硬的,他经过三思之后,这个多脚妖物大王成怪已久,不是盏省油的灯,决定还是硬的软的一起来才有用,才拐弯抹角里说了一些话,就是想从它口里套出些东西来。
姚崇重冷冷地说道:“多脚妖物,你倒是对黑心大王厚爱,到这时候了,还不说实话,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问你,是不是黑心大王和你勾结在一起,把我给拉下来的?”
他边说,边在比划那把大斧,好像不经意说道:“多脚妖物,你说,我这把斧子和那把大刀比起来,那个比较锋利些。”
多脚妖物大王急了,说道:“壮士息怒,壮士息怒,当然是你的斧子更加厉害,那把大刀不及你的万一;你且听我说,我真的不认识黑心大王,当然是更加不肯能和他勾结了。”
姚崇重看它真是着急,决定火上浇油,说道:“多脚妖物,你还是不要再诡辩了,那把大刀难道是你做得不成?”
多脚妖物说道:“壮士,壮士,先听小妖说,不瞒壮士,小妖确实无能力打造那样的大刀,那把大刀是子孙们从那道‘断流河’中得来的。”
姜小鱼忍不住插嘴道:“多脚妖物,你还是骗小孩子去吧,你说的那条什么‘断流河’里面怎么会有大刀?我们在那里怎么就没找到,就你们和大刀有缘?”
多脚妖物大王说道:“壮士,那把大刀,不是子孙们从河里捡来,是这么一回事,前些日子,有几个长得怪模怪样的虫子拿着大刀在‘断流河’上的石桥上打了起来,结果一个掉到河里面了,子孙们捉来吃了,见那把大刀坚硬,是个好东西,所以才拿了回来献给小妖。小妖没见过世面,把它当着宝贝供着,没想到把壮士得罪了,还请壮士宽恕。”
姚崇重思忖了半响,多脚妖物大王这话是真是假?他最初看到那把大刀的时候,深以为这些多脚妖物是与黑心大王串通,早就埋伏在石桥下面的“断流河”。
经过一番谈论,现实和想象似乎有了偏差,如果多脚妖物真是和黑心大王是蛇鼠一窝的,这么久了,黑心大王的兵士也应该到了才是,却一直没见到。
姚崇重还是不敢完全相信多脚妖物大王,悄悄地问地沙虫大王,在那“燃烧的河流”里,有没有见过像多脚怪一样的妖物。
地沙虫大王苦思片刻,悄声说道:“尊客,像这样的妖物,我不光是在‘燃烧的河流’里没有见过,而且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还有这样的生灵。”
姚崇重听地沙虫大王这么说,心里有了计划,说道:“多脚妖物,我暂且相信你;我本是好端端的在石桥上,就因你的子孙要吃我,你也要吃我,把我弄到这你们的巢穴;途中还受了不少的罪,这笔账必须得算上一算,我应该把你们巢穴给荡平了,才解我心中的一口恶气。”
姚崇重一边说,一边看着多脚妖物大王的那个方方正正的肉坨,有点颤悠悠,接着说道:“不过我也是有肚量的人,你们多脚妖物虽然不仁,但是我跟你们讲义道,不跟你们计较了,我看这样,我既然来了,就屈驾你带我在你们这里到处遛遛,多脚妖物,有没有难处。”
多脚妖物大王听到姚崇重说要荡平的话时,当时它心如死灰,没想到他话锋一转,这心立刻又活过来了,连忙说道:“壮士大量,壮士大量,多谢壮士活命之恩,壮士如不嫌弃,小妖马上就安排子孙作陪,请壮士观赏‘子孙窝’。”
姜小鱼听到多脚妖物说它们的老巢叫着“子孙窝”觉得这名字有意思,就问了一句:“多脚妖物,这里为什么叫着‘子孙窝’?”
多脚妖物大王说道:“不怕壮士笑话,取得是‘多子多孙’的意思。”它这话说再贴切不过了。
多脚妖物大王叫来一队小多脚妖物,交代了它们一番后,说道:“壮士,并不是小妖不懂礼节,是在是由于身体太过庞大,不易挪动,有些地方小妖不能进去,所以就着最年长的子孙作陪,还请壮士见谅。”
姚崇重见多脚妖物大王言辞恳切,没必要作难人家,说道:“多脚妖物,你不亲自去,我也不怪你,但你可要吩咐好了,最好是每个地方都能带到。”
多脚妖物大王说道:“不劳壮士吩咐,小妖已经吩咐过了,要它们一切都要尽心尽力。”
姚崇重和多脚妖物大王说话的时间,小多脚妖物已经准备好了,四个小多脚妖物用长脚结成软座,四只妖物在前后左右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