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见到自己的二伯竟然安坐在自己小窝的客厅中,孟老三不由一脸错愕的顿住了脚。
当孟大族长听到脚步声一脸笑容的扭过头来的时候,孟老三对二伯的出现终于有所猜测,苦着脸说:
“二伯,不至于吧?你侄子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么?虽然我没少闯祸,但啥时候都是闯了祸就认,说的话就一定算数。
昨天晚上没回去领罚,也是因为离开的时候大爷爷说过,昨天晚上可以不回去的,而且你们也都没有意见,这不算是违规吧。我真么没打算拖延啊。
怎么说也犯不着让您老人家一大早就上门来抓我归案吧?
你看这样好不好,您老再宽限我半天,我把输给老劲的东西送过去,就回家领罚,行不?”
“输的东西?输的什么东西?”
前面孟老三的诉苦与解释仿佛耳边清风,丝毫未曾入得了孟大族长之耳,反而后面孟老三说的所谓‘输的东西’,让孟大族长产生了一点兴趣,好奇的追问了起来。
二伯的追问,让孟老三再次想到了自己一天之间接连输掉的两辆车子,就像是一把刀子在孟老三的心尖儿上戳了一下似的,对于热爱赛车的他来说,这两辆车子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于是,孟老三一脸痛苦的回答说:
“别提了,一说都是伤心泪啊!你侄子我昨天真是倒霉透了,我的四大美女一下子就去了一半儿。之前跟老劲赛车的时候。不但上次从胖子那儿赢回来的‘金版沙鹰’输了回去了,连我的‘火烈鸟’都跟着一起输出去了。后来我想再找个机会捞回来,就又跟老劲打赌拼酒。结果不但‘火烈鸟’没捞回来,连我的‘白孔雀’也输给他了。
简直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谁想到老劲那家伙这么妖孽啊,明明没玩过赛车,在赛车上居然让我输他这么多。我天生酒精少吸收的体质,加上练得增强体质的功夫,却连拼酒都没能赢下来。简直无脸见人啊!
而且,现在想想才发现,老劲这家伙还特不地道。还没赢呢就已经把这两辆车送出去了,一人一辆给了他两个老婆。简直就是瞧不起人!”
孟老三一脸后悔不迭的自怨自艾,却让孟大族长笑开了花。
这两场赛车、赛酒,赛的好啊!这两辆车输的好啊!
虽然如孟老三、北宫胖子这些纨绔们。因为不靠谱。因为不长进,因为如今尚是家族小辈、尚未正式掌权,因为长辈担心晚辈玩物丧志等等缘故,使得他们能够支配和获得的家族资源十分有限。
所以,类似于‘火烈鸟’、‘白孔雀’这种真正的全世界最顶尖的跑车,他们这些纨绔想要得到一辆也相当不容易。
但是,对孟家整个家族来说,弄太多这种车子。虽然因为此类军工实验室有限,生产制作过程复杂。而无法一夕获得,但给孟家一年的时间,弄个三五十辆的绝对不是问题,而且绝无任何压力!
所以,这样的两辆车子对孟家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
恰恰相反,如果孟老三能够通过这么两辆车子跟张劲打好关系,那才叫赚大了呢!如果张劲肯收的话,孟大族长估计着,几大家族能瞬间各自筹集几十辆,眼巴巴的送到张劲的手中。
所以,孟大族长笑的更和煦了,当然他的表情落入孟老三的眼中,却让他觉着,自己二伯笑的太诡异了,让孟老三都忍不住一个寒噤。
因为在他看来,自己二伯的这副无良样儿,似乎只有每次自己闯祸被他亲手抓到的时候,才会有。就如同昨天二伯捉拿越狱的自己归案时一样!
于是,孟老三一脸戒惧的对孟大族长说:
“二伯,您老人家别这么笑行么?小侄我都有心理阴影了,见到您老这么笑,我真的肝儿颤啊!”
因为开心,本就与孟老三感情不错的孟大族长,就更加有心情与他逗趣了。
“怎么?你二伯我怎么笑还要跟你汇报么?还肝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