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往生心头风起云涌,她摸着霍梵音脸颊。
这张脸,梳的一丝不苟的侧背头,散漫敞开的领口,紧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
一切让女人为之沉沦的利器,全被占尽。
不息之间,谢往生猫儿一般闪着睫毛,“不行。”
霍梵音别具深意揶揄,“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假的不行?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谢往生抿抿唇,神色肃着,“霍军长行不行,我不知道。”
霍梵音双眸冷冷眯起,“小坏蛋,你怎么这么作?”
谢往生一只手尚停在他颊边,白家正大门屋顶灯照来,霍梵音脸上隐约一束光亮。
彼此安静数秒,谢往生猛地拽住霍梵音领口,上半身凑去,嗜血般吻上他的唇。
第一次,她在他口中搅的天翻地覆,一遍遍汲取他的津液。
她的手滑到霍梵音裆。间,若有似无抚摸。
霍梵音浑身紧绷,这女人,今晚真大胆!
稍稍,谢往生唇口离开,“霍军长,我只想试试你行不行?答案是肯定的。”
“试完之后,不负责?”霍梵音语气闲散,不经意透一股不以为意。
谢往生清浅弯唇,“行不行和负不负责,是两回事,我这次对你负责,保不准下次负责的是别人。”
她话里意味如迷魂汤一般灌的霍梵音心头生燥。
要不是为这么个嗲货。
他现在真他妈想弄死这个女人。
她什么时候学会玩弄别人的?
以前,在兰州,她能忍,能妖,独独没有心计。
如今,她依旧能忍,能妖,却多了份算计。
瞧瞧呗,她明显知道她母亲的事与他有关,也明显知道他‘出轨’了,或‘脚踏两只船’。
结果呢?该怎么着怎么着。
依旧和你亲密无间,依旧和你如胶似漆。
这气啊,恼啊,不打一处来。
霍梵音重了点力道,“负责的是别人?你不在,只有它。”
“它?”
一时,谢往生不明所以。
霍梵音右手敲点几下打孔真皮座椅,“谢小姐不是感受过它的滋味?”
谢往生面露绯色,无数次,霍梵音修长指头在她体。内进。出,把她诱的欲。仙欲。死。
因他这直白的话,她别开脸。
霍梵音手指执住她下巴,将她脸掰正回来。
而后,扶着她腰肢,单手拽掉她内。。裤,以极为适中的力道让她磨着自己急不可耐一处,也算是,惩罚!
始终,他未进去,一步步磨,一步步感受她的颤抖。
他一释放,谢往生便栽在他身上。
一股空虚感莫名而来,谢往生连连喘气。
霍梵音笑一下,从改装过的多功能扶手箱里掏一个盒子,单手利索揪出一个手帕,替谢往生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