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傅时筵也不在乎。
他玩得比她还野。
她怕曾臻会留下阴影。
当然此刻的曾臻完全没有注意到,还无比得意的说道,“美女我带来了。”
“挺能耐啊。”贺文呈起身拍了一下曾臻的胸膛,那一刻也是被沈非晚的美貌惊艳了一秒,幽幽的说道,“美女看着怎么有点眼熟?”
“能不眼熟吗?”季之寒喝着酒,冷不丁说道,“我表哥的老婆啊。”
“啥?”曾臻傻眼的看着季之寒。
又转头看了一眼傅时筵。
傅时筵没说话。
一般他沉默,就是默认。
曾臻吓得连忙放开了沈非晚,还后退了两步。
“你你你是……”曾臻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非晚。”沈非晚自我介绍。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沈非晚很淡然的说道。
曾臻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再不济。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连忙道歉,“时筵,伱听我解释,我是真没认出来,我认出来了我一定不会……我刚刚就摸了一下腰,不不不,没摸到,什么都没摸……”
结果越描越黑。
季之寒和贺文呈在旁边,都要笑疯了。
傅时筵默不作声。
“我洗手去了!”曾臻气急败坏,走了。
沈非晚转身也打算走。
“不是喜欢玩吗?”傅时筵放下了酒杯,“一起。”
沈非晚看着傅时筵。
这人说真的?!
不过也真是孽缘。
三年了撞不到一次,这三天撞见了两次。
“坐坐坐。”贺文呈连忙招呼着。
就是一副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沈非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傅时筵的旁边。
在他朋友面前,也不能不给金主面子。
只是坐过去的时候,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
“那個嫂子,你和时筵结婚三年,除了婚礼上我也是第一次见,没认出来,我自罚一杯。”贺文呈端起酒杯,就要一干而尽。
沈非晚拦住了,她拿起一个酒杯,倒了酒,“我也不知道时筵和你们在这里喝酒,是我怠慢了,我敬你一杯。”
“嫂子真是豪爽。”贺文呈恭维。
沈非晚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寒,欢迎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