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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亲王妃听罢这两句争执,算是明白了。她顿时被气笑了,伸手点点秦怜的额头,“原来不怪云继公子,你还恶人先告状!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赶紧去给我梳洗了,然后随我回府!”
秦怜一噎。
“你说对了!同是在忠勇侯府借住的人,我在海棠亭时,芳华妹妹都没说什么,凭什么你去了就赶我?”谢云继反驳。
秦怜恼怒,“同是在忠勇侯府借住的人,他能去海棠亭,我凭什么不能来芝兰苑?谢世子都没说什么?凭什么我来了他就赶我。”
“是这样?”英亲王妃回头看秦怜。
谢云继看了一眼秦怜,揉揉额头,“王妃明察,在下冤枉。我这几日住在忠勇侯府。我去芳华妹妹的海棠亭温酒煮海棠,怜郡主跟我抢海棠抢走。我躲离了她,在芝兰苑温酒煮兰花,她却又跑来芝兰苑跟我抢兰花抢酒。抢不过,便说我欺负她。”
“这还是说你欺负她了?怎么了到底?”英亲王妃怀疑地打量谢云继,传言谢氏盐仓公子云继,性情风流,也是惹得不少闺中女儿爱慕,但还算洁身自好,并没有惹得红粉乱事儿。
谢云继衣冠整齐,身上不染一丝杂色,出来之后,见到英亲王妃,彬彬见礼,“王妃好!正是云继!”
英亲王妃看向芝兰苑内,见里面缓步走出一个人,面容俊美,姿态风流,她自然是认识的,挑眉,“谢氏盐仓的谢云继?”
秦怜一跺脚,回头指着芝兰苑内,“都是他!那个浑人害的我!”
英亲王妃这才看清,她的脸和她的衣服一样,黑一块红一块绿一块的,若不是她的声音还是秦怜,实在让人难以辨认,她顿时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娘,是我啊!”秦怜放开英亲王妃。
英亲王妃乍一见没认出来,因为这个姑娘披头散发,衣服上不知道沾染了什么染料一般的东西,黑一块红一块绿一块的,当听到她的话,她才睁大眼睛,看着怀里的人,“怜儿?”
前方英亲王妃路过芝兰苑,一个人影从里面跑了出来,将英亲王妃抱了个满怀,“娘,您总算回京了,有坏人欺负我!”
谢芳华不再理他。
秦铮撇撇嘴,训斥谢芳华,“规矩毛病多!”
谢芳华觉得这个人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一些,醒了便是这般张扬不可一世的模样。轻哼道,“你的道理是道理,就自己去。我可不愿意被你拉着成为众矢之的。”
“我管他们是何道理!我的道理就是道理!”秦铮不屑地扬眉。
“你倒是有闲心!”谢芳华瞥了他一眼,“皇上和王爷都找你,你以睡觉的理由推脱了。下午不睡了,不进宫,不回府,却拉着我去放风筝。是何道理?”
“下午我们去南山坡放风筝吧!”秦铮走着走着忽然道。
谢芳华走在他身边,感受到他心情极好,也将她感染得心情随着他一起轻松。
秦铮睡饱了,一改昨日疲惫,春风下,清秀俊挺,行止随意洒脱。
这时正是三月里,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哪怕是午时也是不冷不热,春风吹来,暖意融融。
英亲王妃已经由福婶领着出了海棠苑,秦铮和谢芳华落后了一段距离。
二人一起出了房门。
谢芳华哼了一声。
秦铮对他扬唇一笑,“娘都说了要听爷爷的,到时候谈起这件事情,我不说话总成了吧!”话落,他耸耸肩,“但若是我不说话爷爷也因为喜欢我而留我住几日,你不能怪我!”
谢芳华特意落后一会儿,对秦铮压低声音警告,“你不准在我爷爷面前卖乖讨巧,我昨夜到今日,侍候了你半夜又半日。你别太得寸进尺!”
英亲王妃话落,出了房间。
谢芳华闻言只能点头,心里却想着她爷爷如今向着秦铮跟心花儿似的。这事儿玄乎!
英亲王妃回头对秦铮道,“我看你这样子是睡醒了,精神得很。昨夜回京到如今还没去给老侯爷请安吧?赶紧去吧!”话落,对谢芳华又笑着道,“住不住在这里,他说了不算。回头我问问老侯爷,老侯爷若是同意,就依了他,若是不同意,我就捆了他回英亲王府。”
福婶应了一声,笑呵呵地等在门口。
“瞧瞧我多会赶!赶在饭点儿来这府里,还要劳动老侯爷!”英亲王妃笑着站起身,对外面道,“我这就过去!”
“小姐,老侯爷知道王妃回京了,来了咱们府,如今正是午时,老侯爷请王妃、铮二公子和您一起过去荣福堂吃午膳。”福婶来到门口,笑呵呵地道。
谢芳华一噎,刚要跟他理论。外面福婶进了海棠苑。
“你说了不算!”秦铮霸道地道。
谢芳华顿时道,“不行!”
英亲王妃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