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厮看事情不太对劲,恭恭敬敬地对白亦辰说:“温公子,我们取了东西,还要赶快回府。”
看这样子,白亦辰是蛮得常乐长公主的宠爱的。
白亦辰点了点头,又深深地望了鱼初笙一眼,收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垂下头,跟小厮一起进了店。
走出店门几步,钱远墨便回头望了他们几眼,狐疑地问:“鱼神探怎么认识常乐府的人?我看那公子仪表堂堂,应该是长公主的面首。”他刚才看到了小厮腰间挂着的常乐府的令牌。
鱼初笙笑了笑,回答:“不过是一个故人罢了。”
不过,刚才听那小厮说,他们是来取东西的,看来这季家的店铺的确出名,连公主府的脂粉都是从这里购的。
鱼初笙回头,季掌柜和红梅刚从后院出来,红梅手上拿了一个盒子,她走到柜台处,又拿起上面的几个盒子,缓步出了店,鱼初笙下意识地侧了一下身,并不想跟她正面照应。
又见白亦辰身边那小厮似乎是和季掌柜说了什么,季掌柜点了点头,交代了店里的小厮几句,他便把柜台后的成盒成盒的东西运到了柜台上,足足有两大摞儿,两个小厮一起抱着东西出来,白亦辰跟在后面。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饭馆汤饼做的不错,鱼神探,我们一起去吃吧?”钱远墨见鱼初笙还是盯着“女儿香”看,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试探性地问道。
鱼初笙这才回过了神儿来,肚子也确实是饿了,先垫点也好,就回答:“也好,顺便讨论一下案情。”
天色还早,小饭馆里没有多少客人,鱼初笙和钱远墨一落座,便有小二过来询问,钱远墨问鱼初笙,她只说随便就好,她对吃的一向不挑剔,此刻脑子又有事儿,就更是不挑了。
钱远墨冲小二笑了笑,道:“两碗牛肉汤饼。”
小二答一声:“好嘞!”就去后厨吩咐去了。
汤饼还没上来,钱远墨就跟鱼初笙理起了线索。
他仔细地回想了两个案子,紧锁着眉头道:“第一个案子看来的话,凶手很有可能是女子,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年前被死者李成材欺负过的少女,但是你说了,两个案子的凶手是一个人,所以从第二个案子来看,凶手是个男人。”
因为从第一个案子来看,李成材的脸色等虽然表现出来他死亡之前受了挑逗,但不一定进行了男女之事,而第二个案子的死者赵如月,却的确被人强、奸,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下药,自愿与凶手行了床笫之事。这样看来,两个案子的凶手如果是同一个人,就只能是男人。
鱼初笙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一年前凌辱那个少女的,并不是李成材一个人?”
她心里有些猜想,也许,赵家和此事也有关系。
此时小二把汤饼端了上来,两个人拿起筷子,开始吃。
钱远墨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一年前凌辱那少女的,还有赵家的人?”
鱼初笙点了点头,她没想到这次钱远墨反应的还挺快。
钱远墨有些不理解:“那为什么死的是赵如月?她一个姑娘家,一年前万不可能和李成材一起凌辱那少女。”
是的,钱远墨说的对,但是凶手不那么想,从凶手的杀人手段就可以看出,他的心理已经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