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崔流玉拖着惨如白纸的脸走出房间。
“老大,赶紧补补。”
等在外头的既望端出一盅灵汤。
“我们怎么没有?”
宁不意皱眉,既望理直气壮。
“你又没刻燧玉!”
钱笙接过燧玉片,随口问:“你自己试过吗?”
崔流玉目露悲凉:“我的灵根承受不住过于汹涌的灵气。”
“对了”,她突然想到什么,“上次你说的天阙花,我偶然得了条消息,说在南境白城。”
“白城?”
钱笙看向宁不意。
“那不是宁家本家所在地吗?”
“是,”宁不意抬头,“怎么?你要去收集天阙花?”
“我想尽快淬炼灵根。”
崔流玉低头,看着自己手心里蜿蜒的血丝。
“现在的灵根承受力太差,稍稍多吸收些灵气,经脉就要爆了。”
这还是她在身上刻了阵纹的情况下。
好几次被碰到阵纹都差点痛晕,崔流玉觉得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否则岂不是人为给自己制造了弱点?
更别提苍宴还总是阴恻恻地看着她。
崔流玉总疑心他是否又用神识探查自己,但苍宴也没再找过她。
“确实得尽快。”
钱笙上来给崔流玉把了一脉。
“你的经脉最近受冲击太大,有些隐伤。”
“那我赶紧给老大炖点滋灵的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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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望现在只有厨艺拿得出手。
“天阙花长在圣痕秘境,五百年出世一次,到时候得入秘境去抢。”
钱笙摸着下巴。
“好消息是,承乾宗会组织弟子们进秘境,坏消息是,秘境不限化神以下修为,秘境还有一个月开启,我们再怎么练……也顶多练到元婴。”
他指了指自己和宁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