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加封镇南王的,其余诸将加冕几句,待战停再论功行赏。
大长公主的儿子升了一级。
温玄知,官升两级,锦衣卫为南边的战事提供不少情报。
除此外,赐婚一系列,信国公家的孙女赐婚康王世子,永宁侯家的老大赐婚康王长子平郡王,武安侯家的老二和宋首辅家的长孙女分别也嫁了一位郡王,成安郡主嫁给了礼部尚书次子。
宣完圣旨,年宴开始。
歌舞鱼贯而入,宫女依次上膳。有吃有喝还有歌舞看,众人面上还是愉快的。酒过一巡,大臣们陆续给皇上敬酒,酒过三巡皇上、皇后退场,走的时候还把太子拎走了,并说三刻钟后,众臣一起前往午门赏烟火。
宸哥儿第一次吃上席!兴奋着呢!还想着等父皇走了,拎着茶壶去和老爹喝两杯。
结果突然就被拎走了。
好气!
不停的叨叨:“您能不能别这样拎着我,拎又不拎起来,这和拖着有何区别,我好歹也是太子,给点面子呀?”
皇上将他放下来,睨了他一眼:“你记着,往后再有宴,酒过三巡朕退场的时候,你就跟着退场。”不待他发问,又解释:“给人家大臣自由取乐的机会。君在场,大臣拘束,明白否?”
“明白了。可是——”宸哥儿念叨:“这不是庆祝儿臣的宴么?儿臣还得退,这叫什么事啊?而且,这可是我第一次吃席。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吃不上席了,真没想到,第一次吃席居然就是吃我自己的席。”
“你这孩子,怎么这般聒噪?”皇上反问一句,又说:“朕请了老太傅回京。”
皇后在一旁内心叨叨,你还好意思嫌太子聒噪?你聒噪起来,没比太子强到哪去。
“老太傅又是谁?老卫王不也是太傅?”
“他那是朕登基后加封的。老太傅是先皇时期的太傅,朕的良师,是本朝唯一一个三公加身之人,早就告老还乡了。”皇上揉了一把他的帽子:
“楚晏能教你兵法谋略,徐见君能教你四书五经,但他们都不会教你帝王心术。”
“你不能教吗?”
还有谁能比你更懂怎么当帝王吗?
“朕?”皇上愣了下:“朕没空。”
真实情况:他自己学的也一般,没法教人,老太傅之所以告老还乡,有一半原因是被他气的。
“哦。”
帝后和太子去了其他殿休息,奉天殿内热闹起来。
不断的有人来和楚家祖孙、徐见君等人敬酒,甚至有人知道徐见君至今未再娶,想给他做媒。
女眷这边也是如此,不断有人来恭喜。
今日来的人多,知道旧事的不在少数,眼神频繁在顺昌侯和永康侯家之间来回打量,顺昌侯夫人暗暗翻个白眼:一个个眼皮子浅的玩意儿,还看起她笑话来了。若换成他们,比他们府跑的还快。
顺昌侯后悔,从太子一事出来后,就想明白许多事,后悔的不得了,觉得自家退亲退早了。但是侯夫人可从来不后悔,楚家那个窝,可不是谁进去都能玩的转的。
戌时中,帝后和太子再次出现,叫了一些大臣和他一起前往午门门楼上赏烟火。
宸哥儿第一次登上午门,带着璘哥儿和两个小伙伴在上面走了好几圈。
还问星哥儿:“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在底下看鳖塔吗?”
“记得。”
“那会儿我就在想站在这上面看,定然别样风采。”
星哥儿:“确实风景更好,你得偿所愿了,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