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嫌累,”司钰笑?着,“我又怎么?能让我娘子来呢。”
司岩,“……”你可真是我亲哥啊!
“你该庆幸,往年阿锦没娶娘子的时候,都端着茶坐在?旁边看你磨墨,今年少了?个监工你怎么?还要多事。”司钰摇头,感慨司岩不知足不惜福啊。
司岩,“……”
他不想说话。
司锦的字是兄弟姐妹里公认写的最漂亮大?气的,比司钰的都要俊秀几分,奈何她懒得动笔,年年只坐在?边上捧着茶盏翘着腿看他俩忙活。
她所谓的参与?感,主打?一个亲自陪伴。
门联一套套从书房送出去?,周妈妈领到?锦院的那一份,带着捧着礼盒的蕊蕊回去?。
“要送去?书房给少夫人吗?”蕊蕊问。
周妈妈想了?想,“放在?屋里桌上,等少夫人回来再?看吧。”
蕊蕊把东西放好,便跟着其他丫鬟们一起去?挂灯笼,周妈妈说了?,少夫人可能正在?忙,不用她过去?伺候。
至于此?时的钱橙,的确正忙着压住自己变了?强调的声音。
冬天?衣服厚,上面穿着袄子,下面套着棉裤,外头是身裙子。
为了?如厕时不来来回回脱裤子提裤子,一般冬季的裤子都是孩童那般开裆的,这样只用拢起裙摆就行。
这衣服方?便了?如厕,也?方?便了?司锦。
钱橙背靠着司锦坐在?她腿上,只要司锦双腿微微分开,钱橙就跟着被迫敞开门户。
微凉的冷意还没透进来,便被一只手捂住堵上。
钱橙呼吸一紧,闷哼了?一声。
司锦跟她解释刚才的话,“每年都是大?哥写门联,今日此?时他书房门口府中各院的管事跟妈妈是来的最齐的一次。周妈妈定会带着蕊蕊去?见见市面,方?便她以后在?府里走动。”
钱橙是主子,大?家记得她的模样很正常,可蕊蕊是个没存在?感的小丫鬟,有时候很难让人注意到?。
周妈妈今天?就是带蕊蕊出去?,让别人认识认识她。
蕊蕊胆小不认识别人不重要,只要让别人认识她就行。
周妈妈护人的手段跟司锦一样。
司锦不需要钱橙做出什么?改变,她爱吃三餐那就吃三餐,她无需迎合什么?,她只要等别人迎合她就行。
司锦说正事的时候,手还搭在?钱橙的雪桃上,揉面似的丝毫不停。
钱橙,“……”
想瞪她。
做为一个合格的烧锅选手,司锦已经能准确无误的找到?钱橙炉灶里最好的起火点,可她偏偏不把柴往那里放。
以前是找不准四处摸索,如今是知道了?却特意避开那处,免得火烧的太旺油瞬间烧开。
小火慢炖一般,先是将软桃揉硬,再?是亲吻钱橙脖颈。
“怎么?,嗯,怎么?都是大?哥写?”钱橙朝后微微仰着脖子,努力想把双腿的门关上,奈何她自己的腿却不能自己做主。
“你夫君一字值千金,岂能随意书写。”司锦话是这么?说,可放在?钱橙裙摆之下的手指却动了?起来。
食指指腹就地取“墨”,笔尖在?砚台口打?圈研磨,正反各几圈,若是在?前端遇到?凸出,笔尖可以停顿在?上面轻轻揉压。
等墨汁调好,毛笔从中间扫过,蘸满汁,便可用来书写。
司锦指尖在?钱橙大?腿内侧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一笔一划重复写着一个字——
锦。
像是恨不得刻在?上面,刻在?钱橙心里。
钱橙微微哆嗦,咬紧了?下唇弓着腰不出声。她一手握紧身前的书案桌沿,一手隔着衣裙搭在?司锦写字的手腕上。
呼吸急急沉沉,心脏重重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