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比不上身在现场的苏桓风知道得更详细。
世子是东黎百战不殆的战神!
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在战场上身中剧毒?
她不想听那些搪塞她的话,只想要一个真相。
对上那双通红漂亮的眸,苏桓风目光定了定,又落在她高隆的小腹上,心中久抑的苦涩漫上心尖,“好……好,你要听,我便说给你听……”
顾樱心痛难忍,倔强的抿了抿嘴唇,“多谢小侯爷。”
说完,人转身便进了长风阁。
有多久没见她了?
苏桓风心想,一年零三个月又两天四个时辰。
时间改变了他许多,而她也不复当年,不过,成了婚,做了当家主母的小姑娘终究是不一样了,越发美丽,也越发动人。
苏桓风双手负在身后,不自在的抵住腰间渗血的伤口,眼里却满是对顾樱的担心。
阿渡中毒,她一定很难受吧。
她还怀着孩子,算时间,也该临盆了……
他正自顾自尴尬的守在长风阁外的长廊上,挺着脊背,组织着语言。
叶灼疆挂着药箱子从外走进来,路过院子中央,奇怪的扫了苏桓风一眼,“你是?”
这一年多,苏桓风在军中历练了许多,也变得格外沉稳。
他正了正神色,对叶灼疆抱拳,“在下,苏桓风。”
叶灼疆眉梢轻动,苏桓风?
原来是阿樱的前未婚夫,差点儿成了他侄女婿那个。
他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你的伤得尽快处理,不然小心落下残疾。”
护送赵长渡回汴京的过程一路艰险,苏桓风并未当回事儿,“我没事。”
叶灼疆道,“男人的腰可不能随便受伤,你要是日后还想娶妻生子就听我的。”
苏桓风脸色一僵,正不知所措。
那边,叶灼疆已经开始随意使唤起长风阁的人来。
赵长渡回国公府后,长风阁的人便多了许多。
他叫来怀安,让他先带苏桓风去处理伤口。
“小侯爷,跟我来。”
怀安双眼无神,自己头上还包着纱布,脸色沉重的带苏桓风往西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