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认得。麺魗芈晓”
“好,来人,宣御医。”
宫人将御医领进大殿,御医的到皇后的旨意,端起那壶茶水细细辨识起来,闻到那味道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用手指沾了一点入口,对此物已经非常的了然于胸了。
“说吧。”
“此茶水中掺有颤声娇。”御医怕众人不明白颤声娇为何物,便又通俗地解释道:“也就是春药。”
大殿上的人吸了口气,难怪催锦知会做出此等龌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原来问题出在这茶水中。
皇后华氏又宣了一名宫女进来,小宫女害怕地趴在地上,连正脸都不敢抬一下。
“这壶茶水你可认得?”
“认得,昨晚是奴婢送去望月亭的,可奴婢真的不知道里面怎么会有那个。”
“哼。”皇后冷哼了一声,众人的心都一怔,看来是要出结果了吗?
可洛月却不这么想,要是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话,又怎么会叫她与玉卿尘过来,直接宣布是五公主自己勾引的催锦知不就得了。
这事情越发的奇怪。
皇后华氏的眼观一向犀利,她怎么会看不出这里面玉华的手段,是有心帮着玉华吗,将这一切的责任全部都推在玉烨的身上,可这样的话也应该是越低调越好,私下里和催家将事情解决了,这些流言蜚语暗地里传传也就罢了。
可事情却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这样公开的审理,对于五公主玉烨来说,她的名誉完全扫地了。
站在一侧的玉卿尘勾了勾她的手指,洛月不满地将他的手拍开,这么多人他是找死吗?
玉卿尘却不这么想,洛月站在一边的神情太过于严肃了,他担心这丫头过于的紧张了,勾勾手想要将她思绪引开一会儿。
这样细小的动作还是落在了皇后华氏的眼里。
“状元郎这一身的红袍还没换呢,看来昨晚是醉的不轻呀。”
洛月立马上前作揖:“臣惭愧。”
皇后华氏今日看她的眼光有些的异样,甚至有一丝的迁怒,问出的话也冷冰冰地:“昨夜状元郎似乎不在大殿之中,不知都去了哪里?”
“回皇后,臣醉了便去外面醒醒酒。”
“那可有看到什么奇怪的?”
这话像是冲着洛月的来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洛月的身上,今日她的衣服都没换,很让人想象她昨夜去做了什么。
洛月却沉住了性子,她的母后最擅长的便是心里战术,她昨晚确实没做什么,只是给玉华帮了一把手,她不信皇后会真的将事情怪到她的身上。
“臣昨夜看到一个宫女,在大殿的门口探头探脑的,臣还帮着她给催公子送了一封信。”
“催锦知,是否有这信?”
催锦知回答道:“是。”说完将信从袖中抽出,递给一边的宫人让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