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有点刚性,或者心狠手辣一些,他们母子是不是就不会阴阳相隔了!
也是因为如此,燕从昭才对祝家母女有些另眼相待,会想方设法自救往上爬,哪怕手段不干净,也比只会软软弱弱坐着等死强。
燕从昭叹气,亲自将灯房打扫一遍,又供上鲜花供果,亲自手书的一叠佛经,默默给莲花灯的底座添满香油。
他再次跪在蒲团上,往火盆里投掷纸钱等物,把准备的东西都供奉完,燕从昭要离开时深深看了莲花灯一眼,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有个软弱的母亲,不会让他的孩子步他的后尘,经历彷徨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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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送走燕从昭,祝卿安这才离开这个一波三折的亭子,一路往做法事的院子而去。
翡翠告诉祝卿安:“表姑娘在刚才已经坐马车离开寺里。
珊瑚说,表姑娘脸色很难看,夏竹和秋菊两人就跟受冻的鸡子似的,走路都有些打摆子。
姑娘,这样真没事吗?”
翡翠有些担心自家的安危,定国公府再不成气候,那在京城扎根了几代人,这枝枝蔓蔓的人脉关系不是祝家能比的,要是那二房太太金氏想做些什么,祝家哪里防备得过来。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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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虽然只是个下人,可却是祝家的下人,祝家要是有什么不好,作为下人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对于祝卿安收拾柳清雅的做法,她是既觉得解气又忧心忡忡。
祝卿安想了想摇头:“不会,金氏就算想报复我们,也得看老夫人同不同意。
柳清雅要是放任自己的亲娘出来为非作歹,我正好可以将他们一锅端了,可惜的是他们没那么蠢。”
回到院子,瞅到一个空隙,祝卿安就把燕从昭的事跟柳氏说了,柳氏一开始有些紧张,不过听到最后知道燕从昭没有见怪的意思,也就放松下来。
柳氏就道:“其实世子的话是对的,这次是跟定国公府断绝关系的好机会,只是我到底不想府里的女孩受牵连。
二哥的女儿就算了,大哥那里的女孩到底是无辜,这次就算了吧,下次再找机会断干净吧。”
祝卿安点头,回想今日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懊恼:“我当时就应该让柳清雅在认罪书上画押,有这份证据和柳清雅的衣服,就可以掐断他们的喉咙,让他们再也不敢跟咱们大小声。”
“吃一堑长一智,人无完人,怎么能事事都想的那么周到。
能做到这样也算不错了,不要忘了,柳清雅的口供还在咱手里呢。
不怕他们不出手,就怕他们不出手,现在,轮到我出手了。”柳氏说完,招手让丫鬟白术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白术又低声复述一遍,确定没错之后,她就领命离开寺院。
祝卿安只隐约只听见什么先斩后奏,倒打一耙之类的字眼,再多的就听不清楚了。
等白术走了,祝卿安就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亲娘,指望从她嘴里知道接下来的计划,柳氏却偏偏卖了一个关子:“现在老老实实给你爹做法事,等你回去,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现打听不出消息,祝卿安也不强求,和柳氏跪在蒲团上认真烧纸祈祷,期盼着快点做完法事,好去看定国公府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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