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中,四季被捆绑跪在正中央,子干闻讯赶来,甚至就连子仲衍和子启拉着子庚以及诸位王室宗族长也一并赶来。
此刻议事厅中的气氛那是紧张到了极点。
“王,您把大贞人捆绑至此究竟所谓何事?您可知她是先祖武丁王后妇好转世之女子吗?”
子干的脸色很难看,他的质问声,让帝辛只是哼了一声。
“叔父,这大贞人是您的干女儿,本王本该看在您的面子,对她诅咒我大邑商国运一事不予计较,但就在刚刚,她不顾礼法冲入本王的寝宫,将本王的妃子杀了,且还再次口出狂言诅咒于本王,这件事,您还打算要替她转环吗?”
帝辛此刻的表情那也是相当的难看,子干还没有开口,胥余带人前来,那是着实让四季没有想到。
“王所言极是,大贞人不顾礼法,始终以大贞人的身份住在大宗神庙,却是魅惑君王,还不愿意踏入后宫,她怎可与我先祖之王后比肩。”
完蛋了,这家伙怎么真的来了?
四季看到胥余,这一次她是再没有了盛气凌人的姿态,反而是一种由心底而发的恐惧,让她抬眼就看向了帝辛,心里不断的祈祷,让她的额头之都渗出了汗珠。
“太师看来这是病好了?怎么?你这是打算来报仇了吗?”
子干没客气,直接的质问,让胥余不过是哼了一声。
“少师,您这么多年手握这朝中的大权,若是没有您的干女儿,您又是怎么能夺得王者的信任,更何况,微侯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莫不是您打算连和他以及诸位王室宗族长,想要推翻王的王位吗?”
“我说太师呀,您说这话有什么证据吗?少师为大邑商鞠躬尽瘁,从不曾有一丝丝的懈怠,反倒是您,在背后做了多少事,您不会不清楚吧,眼下不过是大贞人一时糊涂,您犯得着如此纲线吗?”
子仲衍听不下去了,开口呵斥,却是帝辛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是呀,内服尹说的没错,少师,这大贞人不顾礼法,不仅仅是诅咒我大邑商的国运,还皆因怨妒杀了本王的后妃,按道理来说,本王在很早以前,就与少师提及,要封四季为王后,却是您始终没有同意,现在看来,这里是不是当真有本王所不知道的事情呀。”
怎么也没想到,帝辛竟然如此是非不分,四季那是直接拧死了眉头,一双眼睛怒瞪向他。
“老臣的心天地可鉴,就算真如太师所言,我苦心经营了多年,就是为了要谋朝篡位,我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候呀?”
“这个时候不是刚刚好吗?本王东征凯旋,却是大军并未与本王一起回来。”
四季的心那是彻底凉了,她突然全身瘫软,险些趴在地。
“王,老臣刚刚说了,老臣的心天地可鉴,但您如此不明是非,想要杀了我大邑商的吉星,只怕大贞人说的没错,如果您当真这般做了,那我大邑商就真的要亡国了。”
“少师你放肆,好呀,既然你说你的心天地可鉴,来人,将少师给本王捆在这大殿的柱子,把他的心给本王挖出来!”
眼见此刻帝辛是真的急了,四季那是直接开口呵斥。
“事情是我做的,如果一定要有人死,也该是我!”
“你是我大邑商的大贞人,本王怎么可能会在此刻杀了你,等本王的大军回来,开启祊祀祭祀时,本王会亲自将你献祭于先祖。”
帝辛要杀子干,议事厅中那是瞬间就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拼命的劝阻,却是帝辛执意不肯收回命令。
胥余傻了眼,他的确是希望帝辛下令杀了子干,于此同时他还能把子启也拉下水,谁知道帝辛的确是下了命令,却是如此血腥的命令。
子启阻拦,子仲衍劝诫,甚至就连子庚那是带领他身边的王室宗族长请求帝辛收回成命。
然而,血腥的一幕就在胥余的眼前出现了,这一刻,胥余那是直接吓瘫在地。
“太师,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只有您站在本王这边,看来这些年的确是本王错怪您了,您在暗中中饱私囊,还几次试图与微侯联手要置本王于死地,您以为本王该如何奖赏您呢?来人,将少师的心放在太师的面前,让他给本王吃下去!”
胥余此刻那是真的吓死了,看着眼前这血淋淋的一颗心,他突然就跪在了地,那是不停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