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来后,我出了院,并一起去云南接大块头。
不过四十分钟就到了那个城市中心,在专区医院把大块头接了出来,一起到了一个大饭店搓了一顿,缓解了这段时间以来的不顺,并把正事提上了议程。
“好了,这段时间辛苦哥几位了,点的位置已找到,明天就开始行动”南山跟大家微笑着道。
大伙都点了点头。
“说起来王白安同志,你那次在洞里是不是真的遇到墓了,你小子到底进去了没有”刘大全盯着王白安叫道。
“我都说过了,我刚一进去,是一个开阔的巨大洞穴,少说也有一个篮球场大,就只看到一巨大的石棺放在中间,然后听到了响动我就退了回来,那知你们也进来了。然后的事就接上了”。
这家伙说话含糊不清,疑点重重,任凭刘大全怎么问都是很轻松含糊回答,拿他没办法,要知道里面有什么只能哪次再摸进去看看了。
大块头跟我的伤已经好了,终于饭过后在城里逛了一圈,又回到了黑子爷爷家。
那次一群人逃出山洞回来就急匆匆的狼狈离开了,把老人给吓了一跳,我在镇上的那几天来看了我一次。老人是从十多公里之外的寨子走来的,看到他提着几个煮熟的鸡蛋和一些刚买的营养品,那个时候我真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亲情永远是让人最感动的。
再一次来到老人家里,我们买了很多东西,车子后面堆得像座小山一样,在这里大家都很欢乐,一点也不困惑,紧张,让人恍恍惚惚间好像触摸到了一种叫自由的东西。
“你们出去玩得注意哈,这里的蜂很毒的,尽量不要惹它们”我们给老人的借口是出去玩被蜂给咬了。
“嗯嗯,好的爷爷。”我们都点了点头。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那少年人便问道:“爷爷,你那天晚上说的那只狗的主人是不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他叫什么名字?”
老人咳嗽一声笑着说:“他的名字我们也不知道,张家人,大伙都叫他张山人,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可惜张家他那个分支现在只有他一个了,唉”老人说着说着情绪低沉了下来。
我有些吃惊,又问道:“他家里人也是因为搬迁死的吗?”
老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这倒不是,说起来这可怜的孩子真是不幸啊。他是张家张二爷从外面带回来的,来到寨子里的时候还是一个婴儿。三岁时候张家二爷死了,靠着寨子里人抚养。话不多,却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六岁的时候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我听着这遭遇,不由得向想起了那家伙的那眼神,也不知道藏了多少痛苦与辛酸。
“老人家,他父母呢?”一旁的王白安插嘴道,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问。
老人看了看我们,接着道:“有这么一个传说,说张二爷的儿媳生了三个儿子,出生之时死了一个,七天后又死了一个,只剩下山人存活。母亲产后就死了,父亲不到孩子出生一个月也死了,后来张二爷便带着这个孙儿回寨子来了。”
“真是可怜,发生了这么多不幸的事”刘大全小声嘀咕。
“谁说不可怜呢,里面故事很多,流传最广的一个是,张家人生了“皇帝”,但一下子生了三个,注定有两个不能存活,所以那两个孩子早早夭折。这活着的孩子也沾染了个天煞孤星的命,兄弟,父母,爷爷相继去世。这也是这孩子跟寨子里的人很少接触的原因,他从小听一些流言蜚语,慢慢的就信了。可怜的孩子,一直不与寨子里过多交流,唉……”老人说的很慢,满是心疼。
“真是奇葩的传说,不过这人也怪可怜的”有伙计叹道。
接着我们问了上次遇险的洞穴,老人说很久以前就有了,都说是开矿,但谁也没见到一块矿开采出来。洞穴太深也没人敢进去查看。
听老人说来,这洞穴估计有上百年了,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我们凝重的点了点头,如果王白安说的是真的,那么里面就是一个大墓,那为何要开九个口呢,是不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到底是怎样,只能再进去一次。
我们大家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开始说这个地方的历史,说到这老人家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老人十分相信这里就是夜郎古国一个时期的都城,而且这里曾经爆发过惨无人寰的战争,因为地下一挖开,一片几公里的区域全是腐烂了的骨头,一层紧挨一层,直直有三层楼高,而且还没有到底。
“考古队挖出这么多尸骨之后,最终终止了继续挖,在外面随便挖了一段时间,有了重大发现,然后就回去了。那一年听说我们这里获得了什么”全国十大文物考古发现“之一,也不知道挖到了些什么”老人的话语中我们了解到,这里考古队经常光顾。
一伙计不信,在网上搜索一下,真的如此。05年这里的确获得了十大考古发现之一,而且这里的考古一直从60年代就开始了,几乎不曾间断,隐秘的不断挖掘,直到进入21世纪这里才慢慢的出现在公众眼中,这几十年里到底挖掘出了啥,谁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3000年以前的遗址,而且那个时期就种植稻谷,三大墓葬相距不远,但不尽相同,史前文化十分发达,夜郎文化源头,这里不简单啊,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刘大全看着手机屏幕眼睛瞪很大,在一旁嘀咕。
……
晚上等老人睡了的时候,南山叫醒了我们所有人,我们知道行动要展开了。
“各位,今晚抹黑过去,位置宁哥和我已确定,我透露一点,这次的考古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成功了大家可以半辈子不用下地了,好好干吧”南山忽然开口道。
大家都一愣,然后刘大全眉头一挑,立刻把脸拉了下来,沉声道:“南哥,有什么隐情,希望兄弟你全部说出来,做兄弟的不想糊里糊涂的就下地了”
这些人虽然看上去是几个大老粗,但心思慎密的紧,要不然也不会在成都坐这么高。
我渐渐了解到,这些人虽说都是南山的伙计,但一个个的在关键时刻都不会服从南山,因为南山身份特殊,又不得不给他一些颜面。
“是啊,南山哥,你稀里糊涂带着大伙到这,这究竟是个什么墓,跟大伙说个准信儿,大伙才能踏实跟着你干啊”又有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