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被训斥了吗?我也经常被姐姐怪。应落寞搬把椅子,居高临下审视着郭翔。郭翔与其对坐内心绞痛,眼角滑落泪水。
郭翔用手捂住脸,渐渐心情平复下来,两人相坐而视一个时辰。要走了吗?你是不是傻,我不去吃午饭,姐姐又要数落我了。应落寞气嘟嘟道。
午时后,大当家来这荒山野岭干啥?不会又是刨谁家祖坟吧?郭翔无语道: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缺德吗?
别闹,大当家!咱俩哪有那东西?
郭翔:和尚你过分了?我可是品德高尚之人,注意你的措辞。
无涯:呸!大当家你别误会,我嘴里有根头发。
两炷香后,这咋这么多桃子,无涯随手摘下一个,别说还挺甜。
郭翔左右探察一下,这里少说也有两亩地的桃树,而且周围没有杂草。和尚别吃了,这肯定是村民种的。
一名背着竹篓的少年,看着两名凶神恶煞的泼皮在自家地里摘桃。当即拿着锄头朝郭翔二人冲去。
郭翔仅仅是一闪一擒便把少年单居延擒获。
单居延挣扎着,你们这群地痞还我桃子。郭翔放开单居延,抬高声音道:别吵听我说。
他顶多才吃你四个桃子,这是3文钱。虽然桃子一文钱一个,你也总得让我们尝一个对不?郭翔讲价道。
单居延接过三文钱,行吧?你们赶紧离开我的桃园。
小兄弟我向你打听个事儿?你知道这附近有姓伏的吗?
单居延则伸出两根手指,别太过分,顶多一文钱。也行,拿来。
单居延接过一文钱后,只吐一个字,有。
没了,郭翔疑惑道。
单居延点了点头,你够狠。算了,不问你了,转身就要离去。
就在单居延庆幸安全的时候,和尚则用禅杖拦单居延的退路,站住,打劫!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单居延滔滔不绝道:往前再走十里地村东头,第一排第一家,家门前有两棵榆树,我就知道这么多。
郭翔听见这话直接石化,大爷的,刚才那股狠劲呢?郭翔看着单居延求饶的怂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踢着单居延的屁股,让其在前面领路。
一段时间后,小单,伏家为何张灯结彩?周围又这么冷清?郭翔站在榆树旁道。
单居延:应该是娶亲吧?这老伏头性格孤僻且脾气大,村子里没人乐意与他来往。
无涯一把推开单居延。大当家,要不咱俩溜进去看看。
两人来到墙角,郭翔轻轻一跳便进入院落。映入眼前的除了几把农具,便再无装饰。
郭翔下意识放松下来,原因是这跟自己的家很像。唯一不同的便是,多了一圈土墙。
刚起床的老头伏曾谙,伸了个懒腰,准备出门透口气。手刚碰到门栓,郭翔直接踹门而入。这也太黑了吧,但借着微弱的阳光,找到三名男人,周围摆满洋葱。
郭翔想要帮他们松绑,但不幸踢翻两个木桶。郭翔不以为意,随手把第三个木桶也踢翻了。
老伏头刚抬起木门,无涯那肥胖的身体直接踏上木门,踩在伏曾谙身上。
大当家,屋里太呛了,我就不进去了,你赶紧快出来。无涯闭眼道。
片刻后,三人朝郭翔说了声谢谢,便迅速朝门外跑去。郭翔失落的踩着屋门走了出去。
片刻后,伏曾谙艰难的从屋门下爬出,扶着腰,瞄了一眼昏暗角落中的“橙清果”。发现并没有被人摘走,长舒一口气。
老伏头刚想走一步,腰间便传来阵阵疼痛。老了,还是坐下歇一会儿吧。就是这一低头,看到了自己用来收集眼泪的木桶全被踢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