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瑶有这样一个父亲,华阳公主理当仔细关爱何瑶,关键时刻也可以何瑶得郑国公的帮助。
譬如小郡主之事,以及乔远舟和乔驸马仕途都能更加顺遂。
可华阳公主这些年根本不曾与郑国公府有过任何牵连,很是生疏淡漠。
还对何瑶冷漠以待……
容澈顿了顿又说:“或许是汝阳公主托孤之时有所保留,毕竟她们姐妹本身情分淡薄。”
“也是。”
沈凝点了点头,说到此时多少有点困意上浮,禁不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
容澈揽过沈凝,“已经很晚了。”
“好。”
沈凝话音一落,习惯性地钻到容澈怀中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低声喃喃:“睡吧睡吧,把精神养好了。”
“明儿回京怕是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
容澈浅笑一声,拉了条毯子来盖在二人身上,耐心而有节奏地轻拍着沈凝的后背,自己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
隔日,晨光从半开的窗散入镜湖小筑厢房之内。
晨辉落在屋内绿植嫩叶之上,显出几分生机勃勃来。
轻纱帐曼垂在黄花梨木大床之上,里头人影玲珑,睡的香甜。
容澈稍稍撩起床帐坐上床弦,瞅着床上的人儿眸光无奈。
沈凝骑着被子,睡得极不斯文,白色轻软的稠裤因着豪迈的睡姿被卷起了几分,露出大半截纤细白皙的小腿来。
足踝被晨光照着,泛出几分浅浅的粉红。
她没有穿罗袜,白嫩嫩的脚丫便这般大剌剌地落入容澈眸光之内。
容澈视线往上移。
软绸中衣已经被她蹭的领口打开,露出里头藕荷色的纱制主腰,身前玉山随着清浅的呼吸隐隐起伏。
纵然早已经亲密无间,瞧见这般活色生香的场面,容澈还是不由地眸光一黯。
他们太过不分彼此。
而他虽做过许多过火之事,但却从未真正拥有过她。
拥抱和亲吻,甚至是再过火一点的事情,如今对容澈而言几乎是望梅止渴。
他心底深处那头猛兽时时在冲撞着他最后一点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