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大局势不好,汝阳公主的弟弟定安王被有心之人推举,请立皇太弟,也将汝阳公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郑国公府老夫人要明哲保身。
认为汝阳公主处在极度敏感之处,郑国公府不应与之牵连,要让郑国公与汝阳公主断了关系。
重新为他定了更为稳妥的世家女子为妻。
“只听信中内容,郑国公是不愿意放弃汝阳公主的,只是局势束缚,再加上定安王的时疫。”
容澈指尖点在桌面上,“听齐二所报,定安王并非得了时疫,是因为推举皇太弟之事,被其余野心之辈盯上,是中了毒。”
“郑国公为了让老夫人与其他势力做周旋,相救定安王的性命,所以才不得不答应娶旁的女子。”
沈凝皱眉接着说道:“结果郑国公与人成婚了,定安王却还是死了……看那信中之意,是老夫人袖手旁观吧。”
汝阳公主先失去爱人,后失去弟弟,瞬间世界天崩地裂,心如死灰。
于是便到梅妃故土虞山,入了道观。
沈凝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但齐二说,后面还有一封三年之后的书信,是汝阳公主写给郑国公的,只有八个字。”
情缘尽断,此生不见。
齐二禀报的很清楚,信上还有标注日期。
最近这两天,沈凝和容澈搜集了许多汝阳公主的消息。
那信上标注的日子好像是汝阳公主去世前几个月。
“为什么时隔三年,汝阳公主要给郑国公写这么一封信?”沈凝忍不住眉心又是轻蹙一二,“会不会是郑国公先联系过她,所以她才写那封信?”
容澈摇头:“不知,若要探查怕是得派人去虞山一趟,只是虞山远在千里之外,一来一回颇费周折。”
还不确定是不是能探查到有用的消息。
沈凝也无言。
就这般沉默片刻,沈凝猛地眼前一亮,“对了,先前我不是说到那幅画吗?画上三个人!”
容澈的双眸也是微微一眯,“是啊,三个人。”
他们这两日只盯着汝阳公主和郑国公追查。
竟是忘了,汝阳公主还有华阳公主那个妹妹在京城。
沈凝说道:“或许也未必需要去到虞山那么远,从华阳公主身上探查一番,未必不能查到可用的消息。”
“的确。”
容澈点点头,“这样,我吩咐槐伯去查细查华阳公主,虞山那边也传信无影阁,多处撒网,力求能得到最多的讯息。”
……
隔日一早,槐伯送了手绘的汝阳公主画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