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然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转过身去。
只见刚才还低眉顺眼的两个小厮此刻如门神般挺立在门口,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们。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石员外猛地站起,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怒吼道:“云舒然!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把我们困在这里不成?”
有人开始大声呼喊:“来人啊!快来人!”
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外面的锣鼓声和叫好声淹没。
他们吼了几嗓子,都得不到回应。
外头的锣鼓咿呀声像一根根针打进他们的耳朵里头,伤到的却是他们的嗓子。
他们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会听到啊!
王员外开始后悔,他就不应该让人把门关上。
现在真是,自做牢笼,唉!
云舒然悠然自得地品着酒,问道:“诸位,现在可以静心听我讲话了吗?”
石员外冷笑一声,道:“有什么好听的?不要以为把我们困在这里就能怎么样。这饮酒宴上除了商人还有官!沈卿尘是给泉州的官员下了帖子的。”
云舒然嗤笑一声,挥挥手。
一个侍卫双手抱在胸前,出声解释:“今天没有任何一个官员到场,您几位还是坐下好好听我们小姐讲话比较好。”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众人心头。
王员外脸色铁青,李员外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这怎么可能?”
两天前的一个午后,徐文良正专注地看着一份密信,面色凝重到了极点。
“这么会有这样的安排?”
他在泉州盘桓多年,这是他自愿的。
但是官场上有些声音是难听的,说他得罪了人,才会停滞在这,这辈子就只能是个笛梵知府了。
他不在意,也懒得去管。
但是京城的贵人,这么会突然给他来信。
还要求他。。。。。。
突然,一阵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传来。
徐文良抬起头,只见一名身着灰色劲装的心腹侍卫悄然出现在书房。
侍卫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