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病着呢!
你这也太不孝了吧!”
“父亲的病我知道,最近还是很稳定。”
淮竹低头,强忍着悲伤痛苦,
不让自己的声音出现一点异常,
“而且有师兄在,量也无妨。”
她自然知道父亲早已无救,
已经在发际戴了一朵小白花,以示祭奠。
内心却充满了痛苦与仇恨,
金人凤这个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灭绝人性的畜生,
害死自己父亲,
父亲逝去时,无法在床前尽孝,
甚至报仇都没有多少希望,
这种畜生,
杀一千刀一万刀都不为过!
淮竹继续推辞,
“但是秦兰病况严重,
她离不开我!”
外面的人终于没办法了,以他们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强闯,
“行行!
师姐您这么说的话,我们只能先告辞了。”
门外明显不止一个人,
看淮竹死都不愿意开门,
开始低声商量,
“走!叫人去!把门给砸开!”
淮竹听到了,
转身就朝院落里走去,
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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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在中间,
“终于,到最后了!”
等下门被砸开,那一切都隐瞒不住了。
转头看向远方,
眼神里只有悲切和期望,
“秦兰,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