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阿言做错了什么?!”
祁言赶紧扶住脚步虚浮几乎站不稳的母亲,“妈!你怎么来了?!你身体还没好呢!”
朱秀目光逐一朝着屋内的人望去,这些人!她要是不来!还不知要怎么逼迫他的儿子!!!虽然自己在祁家没有名分,没有脸,但至少她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她的儿子!!!反正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一个儿子被判了死刑,她只剩下祁言,她死也不会再让另一个儿子也收到伤害!!!
“我!咳咳咳。。。。。。”朱秀才说了一个字,就因为情绪激动呛咳了起来,祁言赶紧给她顺着背,朱秀朝他摆摆手,平复了一下胸腔里气血翻涌的情绪。
“我愿意把我的股份,还有阿柏的股份都交出来!我们母子不争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我儿子的命!!!”
祁言顿时大惊,“妈!你再说什么!!!”
朱秀抱住祁言,眼泪止不住的流,声音嘶哑苦涩,“阿言!阿言!我们不争了!你救救阿柏!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你弟弟还小啊!!!他不能!不能就这样死了!!!”
祁言想说不同意,可是话哽在嘴里,看着朱秀的样子,母亲仿佛短短几天时间就苍老了,熬红了一双眼,熬坏了身体,她哭求的样子,让他难以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朱秀看着屋子里的人再次说道:“祁蘅不是恨我们母子吗?!我去求他!!我去跪他!!!我把股份都给他,只要他放过祁柏!!!至于祁氏里利润和我们的资产,除了原本属于阿言的我们会分出来以外,其余的都给你们!你们也可以把我当赔礼,拿去请祁蘅回来!!!只求各位帮阿柏说说话,也请祁蘅拿回祁氏后,放我两个儿子一条生路!!!”
说着朱秀就要跪下,祁言赶忙搀住她,朱秀却一把将他推开,跪在了客厅中央,朝着祁家这些她怨恨多年的人磕了个头。
她在祁家,跟着祁维正多年,给他生下两个儿子,一直无名无分,她知道祁家的人看不上她,背地里辱骂她,佣人叫一声秀夫人,更像是一种羞辱。
这么多年她一直靠着两个儿子维持着自己的根本不存在的骄傲和体面,现在她低头了,为了阿柏,她愿意给这些看不上她的人,欺辱她的人跪下。
祁玲玉看了看祁家建,又看了一眼四房,众人眼神你来我往,一时间老宅在闹腾的好几天后,终于头一次安静了下来。
祁言蹲下身将朱秀抱进怀里,眼里充血,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行!都他妈给你们!”
祁家建把手里的戒尺交给佣人放了回去,众人开始商量起了去找祁蘅的事,决定第二天一早一起去鹰山别墅。
祁言扶着朱秀离开了祁家老宅,她回头看了一眼这栋老宅院,她一辈子的爱恨和牵挂,都留在了这里。
她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家世悬殊,未来一定艰难,但是为了孩子,她赌了,这一搏就是一生,沈玉沁死了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赢了,却没想折磨祁蘅这么多年,那个女人留下的种,还是将她逼上了绝路,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一败涂地。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窗台,宣告着新的一天来临,当晨曦洒满房间,一切都被温柔的镀上了一层金辉。
清晨的微风吹动白色的纱帘,带着微冷的露气,卷入室内,却完全无法吹散屋内暧昧缠绵的温热。
“唔。。。。。。。。姐姐。。。。。。。。。。”
低沉又压抑的喘息声在透着浅淡晨光的屋内响起,被子与衣料之间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祁蘅嗓音低哑,平日里沉冷的语调不复存在,灼热的气息洒在符珍耳边。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祁蘅顿时绷紧了身子。
“夫人,祁家的人来了。”文管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祁蘅听到门外的说话声,挣动了一下,往后躲。
符珍却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人带回了怀里,祁蘅因为紧张,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她。
听到外面的动静,祁蘅只能小声求她,“姐姐。。。。。。。。不要。。。。。。。。。”
符珍笑了笑,拍了拍的后腰轻声道:“别躲,乖一点。”
她知道有这一句话,祁蘅就不会再跑了,于是揽住他腰的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唔。。。。。。。。。”符珍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
“夫人?”文管家又在门口喊了一声,要不是祁家那么大一群人突然全部找上门,他拿不了主意,也不想上来打扰他们。
“文叔,让保镖拦住他们,不许进来,就说先生还没起,让他们等着吧。”
“好的,夫人。”文管家恭敬的应着,随着脚步声远去,符珍的手松开了他。
“啊。。。。。。。姐姐。。。。。。。。”
更加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祁蘅弯腰将头埋进她肩窝,整个人在她怀里抖得厉害。
“。。。。。。。姐姐。。。。。。。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喘息都让他的声音破碎成断续续的几个字。
祁蘅身体微微颤抖着,汗水从额头和背部滑落,浸湿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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