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安静的站在原地,不敢看符珍的眼睛,墨色眼眸里泛起一层雾蒙蒙的水色,却倔强的锁在眼眶里。
符珍叹了口气,听到裴慎和肖清瀚关门离开的动静,她看向祁蘅有些不稳的身形,牵住了他。
符珍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尽量平静柔声的开口。
“阿蘅,你忘了昨天我和你说的话了吗?我不会走,不会丢下你。”
祁蘅听到这话,红着眼圈看她,伸出手却不敢抱符珍,动作局促又僵硬。
符珍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微微用力示意,祁蘅顺从的跪在了包厢里。
符珍将他拥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她哑然一笑,挑眉道。
“阿蘅我说的话,你如果实在记不住,我不介意换个能让你记忆深刻的方式,罚到你不敢忘为止。”
祁蘅眼里波光粼粼,刚刚那颗慌乱又难以安定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窗外温和的日光还未散去,纷纷扬扬的雪花飞舞了起来,成光市的初雪来临了。
祁蘅跪在包厢里,紧紧环住符珍的腰,有些别扭的低声道:“我就是不长记性,姐姐,你罚我吧。”
符珍摸了摸他的脑袋,“回家再说,在外面不要面子的吗?”
祁蘅耳尖悄悄红了,低声笑道:“不要,我只要有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两人从包厢出来的时候,服务生脸色有些尴尬,看向祁蘅小心翼翼的开口。
“祁总,刚刚您的朋友,拿走了我们这1881年的那瓶金酒,他说这是诊费,所以记您账上。”
祁蘅笑着回头看向符珍,挑眉笑道:“姐姐,肖师兄讹我。”
符珍不明所以,服务生识时务的解释:“那瓶酒价值188w。”
符珍顿时扶额苦笑,拿出手机,才发现肖清瀚的电话打不通了。
两人刚到家,张盛鸣就抱着一堆文件迎上来,祁蘅恋恋不舍的看着符珍,张盛鸣也不敢催,但是又实在很急,只能一直眼巴巴的看着符珍。
“祁总!老大!这些项目文件真的不能再拖了,您就看一眼吧~给它们批了行吗?”
符珍笑着哄到:“阿蘅乖,去忙吧,我正好也要整理一下肖清瀚发给我的资料,晚点要是你还没有忙完,我就去书房陪你。”
祁蘅这才不情不愿,脸色沉沉的带着张盛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