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一会”王清晨目光都落在王存简身上,却是一时口误,忘了自己说了什么。
“子弹,是什么蛋?还会飞?”老头子年纪这么大,倒是耳聪目明的紧。
“快看,写完了”良朝适时出话,不经意间帮王清晨解了围。
王存简将笔搁置,一边拿起诗作呈给四周看,一边吟诵起来。
“迢迢牵牛星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佚名〔两汉〕)
诗文一出,场中为之一静,最后一句实在传神。
这让场中一众学子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此诗以悲剧开场,描写爱而不得的相思难忘,道出夫妻不得团聚的悲哀。
字里行间,竟然还蕴藏着反抗封建礼俗的意识。
又借织女思亲、无心织布、落泪、兴叹等情景来表述双方的思念之情。
尤其是最后一句,说不得能传唱很久,倒是不可多得。
“不简单啊!你确定还有把握?”叶丰自然分得出诗文好赖,此时笑吟吟地看着旁边这个处变不惊的小子。
“手书我肯定志在必得,您准备好就是”王清晨饶有兴趣说道。
场中,王存简好似最闪亮的星,张开双臂接着四周的掌声。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难道今天我们徒做嫁衣?”
申暂的脸色不好看,但是国子监的学子却无一人敢和其对视。
先前他们觉得自己的诗文不输任何人,但是现在,他们只想有多深藏多深,有多远滚多远。
送死和明知送死是两回事,这时候上去除了丢脸还是丢脸。
场中无数香囊掷下,看样子,贵女们至少被其俘获了大半,其目的也至少成功了一半。
现在只要等待诗会结束不出意外,他就是今天最亮的崽。
但是王清晨岂能让他如此得意,有我在不许你如此装笔。
“兄台,卖弄完了,赶紧下去,别人还等着上台呢?”王清晨嘴是真的利。
卖弄两字,直接让王存简的脸色一僵,循声望去却见出声的是一稚子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