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侧,铁柱和香凤泪水血水糊了一脸,一个哇哇大哭,一个虽然没有哇哇大哭,但鼻青脸肿强忍泪水的模样,却是更叫人心生戚戚。
魏子臣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谢莲香抬头,脸白如纸的看着魏子臣,稍倾,嘶声哭喊道:“大人,青天大老爷啊,求您替民妇做主啊!眼见得我们孤儿寡母就要了没有活路了……”
魏子臣拧了眉头,朝一边站着的妇人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村子里的人早就不愤曾氏的所作所为,当即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指着一手抱着香凤一手揽着谢莲香的铁柱,说道:“娃才多大?去年才满了十岁,就把这样的脏水往娃身上泼……孤儿寡母的家里也没个男人能帮着出头,受不了,
就寻死了。”
魏子臣拧了眉头,朝一侧沈航看去,“大人,您看……”
沈航才要开口,却在这时,走在后面的罗猎户和罗驹几人走了过来。
见着浑身湿透的谢莲香,以及她身边的铁柱和香凤时,脸色一变,沉声问道:“铁柱娘,出什么事了?你这是……”
不等谢莲香开口,人群里有人对罗驹说道:“阿驹,你也快回去看看你媳妇吧,你媳妇她……”
罗驹拔脚便往家走跑。他住在村西头,离村口就十几米的距离,几乎是他前脚才跨进门,后脚就响起小曾氏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你休了我吧,我求你休了我吧,你不休我,迟早有一末,我是会
死在她手里的!”
沈航拧了眉头,抬头朝曾氏家的方向看去,转而对魏子臣说道:“找个人,去把曾氏妇人喊来,本官要亲自问话。”
“是,大人。”
魏子臣对一侧候着的熊二说道:“熊二,你去走一趟吧。”
熊二应了一声,拔脚朝曾氏家走去。“远时哥。”同义从罗驹家走了出来,朝站在罗猎户身侧的罗远时跑了过去,“远时哥,你爹他病了,你婶子和我爹借了莽爷爷家的牛车送他去镇子上看病,家里就文茵和木
荷姐两个。”
“我爹病了?”罗远时猛的看向同义,“病得很厉害吗?”
同义摇头,“我不知道,你回家问木荷姐吧。”
罗远时拔脚便朝家里跑去,一颗心慌得几乎要跳出来一样!
比起村头的热闹,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元氏在廊桅下翘首以盼的身影,也没有顾文茵叽叽喳喳的声音,心像是破了个洞,呼呼的冷风直往里刮。
他加大步子……
就在这时。
“文茵……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兔子怎么会死了?”
兔子死了?
罗远时拔脚跑了起来。
屋子里。
李木荷看着蹲在地上捧着一只四肢抽搐的兔子的顾文茵,“文茵,兔子关在笼子里,根本跑不出来,肯定是有人……”“我知道。”顾文茵叹了口气,将那只足有四五斤的兔子递给李木荷,“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个身影一阵风似跑了出去,我还以为是来偷东西的,没想到,是冲着这两